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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季花开,谁赋予谁情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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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的容积,很小,很小,小到除了你我容不下任何人。

那一季花开,谁赋予谁情殇

-----------------前言

一。策马西风啸,良人陌上寻

西湖的水,千百年来陶冶的是一个情字。前有“梁祝”缠绵悱恻的千古绝唱,后有岳飞血染青山的澎湃激昂。傅循拿着手中的相机,独自走在杨柳垂髫的绿荫之中。看着不远处的断桥,傅循的热血沸腾了:许仙和白娘子就是在这座桥上上演开来他们的千古绮绻。虽为北人,但对唯美的爱情的向往,傅循的热度绝不比南人逊色。这种热度就像是对摄影的痴迷,为了拍出最理想的照片傅循自十八岁那年就走上了一条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路。

走在断桥,傅循看着湖面上碧波荡漾的湖水,一两只游船从眼前缓缓划过。船娘们接连露出那一张张年轻的面容,未施粉黛却面冠倾城。不自觉地手中的快门键连连按下:人们说杭州美。最美是西湖。这话果然没错。看着来往悠闲的游船,傅循的心也不自觉地也被撩动了。

“先生,要游湖吗。”一个身着船娘服饰的女子笑着问着说。傅循站在桥上看着桥下的她,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定格一般。直讷讷地盯着船上的女子,手中的相机蓦地垂直坠落,在距离地面三十公分的时候又往上回弹了一下。“你的相机若不是在手腕系了个圈,这么一砸可得完蛋啊。”子兮仰面看着这个眼神还在游离中的男子,忍不住嗔怒道。

看着手中那从鬼门关走了一趟的相机,傅循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子兮看着傅循手中的相机,忍不住又开口道:“湖面中的风景别有一分番风韵,先生要不要游一下湖啊。”“要,要。要。”连说了三个要字后,傅循急忙从桥中间走下去了:她,江南小女人。

湖面上,子兮摇着船浆,轻哼着《茉莉花》。傅循听着歌声,相机被弃置在了一旁。至于那动人的湖光山色则随着清雅淡俗的歌声被这对年轻人抛至在了九霄云外。

看着身材略显娇小的伊人,傅循一脸腼腆的问道:“你是杭州人?”

子兮回过头来,青涩的脸流露出了少女的羞红说:“恩。那么先生想必不是本地人吧?”

傅循看了一眼远方的六合塔,开口说:“我是北方人。”回过头看到刘子兮那头在阳光下闪烁着异样光泽的青丝,傅循忍不住感叹道:只有这般湖光山色,方能孕育如此锦秀佳人那。

子兮放下了手中的船浆,让船随着风任意的游荡。不知不觉船漂进了荷花丛。子兮闻着花香,看着碧绿的荷叶。傅循则拿起了手边的相机,拍起照片。子兮看者他认真的神情,脱口道:“十里绵延绿荷途,粉色芳心寄何物。”傅莫诧异地看着子兮,刘子兮抱以微笑说:“藕孕荷叶,荷花,如同父母孕育子女。可是当子女各自成人,原本应该各自去履行自己的职责。可是荷叶却依旧对荷花痴心固守,荷叶的心荷花岂不知。可是她欠一个该如何道明心意的借口。”

荷花是女子,女子的矜持迫使荷花不肯轻易的点出自己的爱意。一眼定一生,你是我的第一个客人。今天原本是刘子兮的假期工作体验。可怎么也想不到会碰上一个使得自己左胸上方剧烈跳动的男人:我相信一眼一生,我相信冥冥中的注定,我相信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若我们真的有缘,我们会再聚。到那时

二。执卿手,与卿归

不知怎么了,最近的心总显得那么一些些空洞。傅循用力地捶打了一下自己的心,接着喃喃说道:“你难道就不能给我安分点吗。才第一次见面就被人家给迷上了。你也太不争气啊。”走在西湖边,看着绿柳杨堤,傅循的眼神总忍不住往湖面上飘:那个匆匆一别的女子啊!你在哪里?可知,我在找你。

看着迎风摇曳的荷花,傅循忍不住叹道:“青青子衿,生生相惜,不离不弃。”那次就是在这里,与她别过。原本以为,我们还有再续之日。

手中的相机仿佛感知了主人的哀伤,晃动了一下。傅循看了它一眼说:“你是对的,我和她只是过客。不该对那次游湖之旅,耿怀于心。走,我们采风景去。”

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杭州是树的天堂,可遗失了那颗心的傅循却丝毫没有被美所吸引。空洞的心,再美的景,也只是多余的。

走着走着,傅循晃到了吴山广场。前方是热闹的河坊街,各色小吃散发着诱人的香味。正在这时傅循的眼前一亮,那个身穿白色雪纺的女子。他不自觉地加快了脚步,可是一个转弯,那个女子就这么消失在了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循。”听到了有人在背后呼喊自己的名字,傅循回过了头。当看到来人的那一刻,傅循的脸黑了。

“你这么会出现在这里的。”傅循有些惊讶道。

她走上前去一把挽住了傅循的手说:“人家是特意来找你的。”找我。听了邓琦的话,傅循的感到一阵好笑:一个妄想凭着自己财富束缚男人的女人。不该是找,应该说是征服。“我是只没有脚的鸟。我不会为任何人而停留,你还是回去吧。”傅循挣脱了邓琦的手臂说道。

邓琦一急,抱住了傅循说:“不管天涯还是海角。我都愿意跟你走。”来来往往的街道在这一刻静止了,游客们都自觉地停下了脚步,看着眼前这一幕。以往只有在电视上才会出现的感人场面。身穿白色雪纺的那个女子的定胜糕就在这一刻自手中滑落了:他原来有女朋友的。

傅循看着突然扑上来的邓琦,一时措手不及。推开她的话,会让她难堪;不推开的话,难保行人会误会。就在他左右为难之时他看到那个身穿白色雪纺的女子,匆匆付了定胜糕的钱,离开了。傅循推开了怀中的邓琦,快步向前追去。邓琦看着他紧张的神情,纳闷道:向来风雨不惊的傅循也会有紧张的时刻。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接下来几日,傅循恋上了在河坊街游荡。每天跟在身边的除了那台相机还多了一个邓琦。看着紧跟身后的邓琦,傅循终于忍不住了:“大小姐,回去吧。”邓琦看着有着些许发怒的傅循笑道:“你接受我了吗?”

听了邓琦的话,傅循不自觉地摸了摸额头的冷汗说:“我对你。没,感,觉。”

邓琦听了傅循的话,捂着嘴笑道:“不可能。你看你都发火了。你是个有风度的男人,除非你认定的女人。否则你不可能轻易发怒。”

听了邓琦的话,傅循转身说:“我懒得理你。”

放着大路不走,傅循选择了从没有路的树林中穿过去抵达灵隐寺。他知道 那个娇娇滴滴的大小姐不会愿意跟灌木,荆棘为伍。林中的景色,缓冲了傅循那个沉闷的心。他拿起手中的相机,对着一侏侏千年古松柏树拍着照,调整着不同角度,希望能拍出最完美的照片。这些树有的不单单是树龄,在历史的沉淀下它还有着一段段动人的故事。

前方的平台。有一群老人练着太极拳,而在老人背后围着一群人,他们拍着手掌大声叫着“好,好”。看着这场景,傅循的嘴角忍不住上扬了:看来这次会收获好东西。甩了甩手中的相机,傅循笑着说:”哥们,又该是你出场的时候到了。”

白色的连衣裙在绿荫之中,翩然起舞着。一个转身,一个回眸,都夹带着江南水乡的俊秀之气。看着这画面,傅循的心豁然开朗了:这趟杭州之行,没有白来。

这时有些年轻小伙子开始叫喊了:“子兮,子兮.....”

看着那群年轻人专注的神情,傅循不自觉地开始猜测了:那个子兮是什么人啊。竟然能让人抬出这种的阵式。

正在傅循满是疑惑的时候,他感觉到有人轻拍了一下自己背。接着一声吴侬莺语从身后传来:“能不能请让条道啊,先生。“

傅循回过头看着那头乌黑的青丝,满是惊喜的说:“是我。”子兮惊讶的抬起了头:这个男子,我甘之为其一眼定一生的男子。

这时人群自动让出了一条小道,一个充满稚气的小女孩来到子兮身边,牵起子兮的手说:“子兮姐姐,该你上场了。”子兮向他点了一下头,走向了人群的正中央:她叫子兮。

看着连连叫好的人们,傅循紧握手中的相机,开始记录这美好的分分秒秒。看着那白色的舞蹈裙随着她的身形舞动而飘扬,傅循的食指与快门键一次紧接一次的融合,分开,融合,分开

当人群散去,子兮擦拭着额头的汗水。看着身旁的一堆冰镇纯净水,她的脸上显现了一些些无奈:运动之后喝冰水。图一时的痛快却解不了渴。身边一些舞蹈演员开始了她们嬉闹时间:“子兮,你赶紧挑一个吧。让我们也可以享受一些你这样的殊荣啊!”“子兮,你心目的白马王子是那个啊。程公子还是倪少爷啊,又或是陆才子....”“子兮姐姐,情人节快到了你打算跟谁共同度啊?”

正当子兮开始神游时,一瓶没有冰镇过的水递到了子兮的面前。看着那瓶纯净水,子兮开口说了声:“谢谢。”但是手却丝毫没有想接过的意思。拿着纯净水的手收回,子兮抬头开了那个拿水人一眼:是他。傅循打开了水瓶说:“喝吧。”看着打开了纯净水,子兮红着脸接过了:他,是个细心的男子。

亭子旁。邓琦看着这一切,眼神流露出了浓浓的恨意:我的,谁也不能拿走。

「 三。两情若是长久 」

跳完舞。刘子兮很自然地接过傅循手中的纯净水:即使是万丈深渊,为你我也无怨无悔。明知他有女朋友,刘子兮在不知不觉中还是恋上了身边有个傅循的感觉。

自此那次吴山一遇后,傅循对于吴山有了一种某名的情愫。那种情愫与百丈高木无关,与千年古刹无关,与

看着手中的相机,傅循忍不住笑了:你,是幸福的。因为你拥有一段最美好的记忆,就算这段记忆如同昙花,但它也曾璀璨过。

子兮抬头看着枝叶茂盛的松柏,伸出手,一线阳光驻留在了手上,暖暖的。有些东西就算再阻挡,也无济于事。因为那颗神往的心,能冲破一切阻拦:就像松破岩而出是因为对阳光的神往,阳光冲破林荫是对大地的神往,荷花自淤泥而出的对荷叶的神往。

“我以后想开家蛋糕店。自己做,自己吃,不去计较得失,利益。”子兮看着手中的阳光悠悠的说道。

“那很好啊!到时你就是老板娘了,记得要关照我啊。”说着傅循还扬了扬手中的相机,“笑一个。”“咔嚓”仿佛有些而不知名的东西也随着这一声快门键而定格了。子兮握紧了双拳,又松开了:“为什么不去陪你女朋友?”好像费劲了全身的心力一般,子兮终于忍不住而开口了。

傅循一脸不解的说:“你在说什么啊。我哪来的女朋友。”

子兮自嘲道:“那天在河坊街上与你相拥的那个女子呢。”

“她。”傅循一脸一脸无奈道:“我跟她,没什么的。”

子兮拿起了外套,看见了原本在外套旁的纯净水:“谢谢你的水。有什么没什么。只有你自己知道。”说着转身想离开。傅循一把拉住子兮的手腕,往怀里一拽:“我要的是什么,我一直清楚。“说着吻住了那张刚要开口的香唇。子兮茫然着看着这一切的变故,当她回神时傅循的舌头已经开始攻城略地了。她挣扎着,随着她的挣扎,傅循越抱越紧。慢慢地,子兮的怒气似乎平息,甚至还开始回应着傅循的热吻。看着对自己有反应的子兮,傅循捧住了她的脸,锐利的目光直视着她的双眸说。看着一脸认真的傅循,子兮想起了刚才的强吻。想着抬起了三寸高跟鞋,狠狠地踩了下去。紧接着挣脱了傅循的怀抱,退开了三步左右的距离,她开始擦拭自己的嘴唇:初吻就这么葬送在他手里了。狠狠地瞪了傅循一眼,最后她还是选择了转身离开。

「 四。天若有情天亦老」

下山的小路上。子兮摸着自己的双唇,脸不自觉地呈现了些许腮红。“刘子兮。”听到背后有人在叫自己,子兮回过了头:与他拥抱的女子。“你叫我吗?”看着这个陌生的女人,刘子兮问道。

邓琦一脸轻蔑的说:“我想找你聊聊。”邓琦一身粉色公主裙的打扮,看着子兮的眼里有些惊叹:这种女人,应该就是男人口中的尤物吧!

邓琦把子兮带到了咖啡店

拿起侍者送上来的咖啡,邓琦亲抿了一口说:“离开他吧。他曾说他是一只没有脚的鸟,他不会为任何人停留。”

子兮把玩着手中的咖啡杯,对于邓琦的话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看着一脸事不关己的刘子兮,邓琦把手中的咖啡杯重重地放在了桌子。杯子里的咖啡,溅出了些许:“他每到一个城市,最长待的时间不超过一个月。你以为他会为你而停留吗,别做梦了。”

子兮懒散地看着邓琪说:“那又怎么样?”

“他喜欢玩命,你知道吗。他可以为了拍摄一张雪莲开放的照片,整整两个星期待在天山上。他可以为了拍摄丛林场景,只身创入亚马逊。他可以为了他的爱好,一声不响地离开。我找了他三年,整整三年。”

子兮放下了手中的咖啡杯:玩命。自己没有勇气与他一起走下去,却指责他玩命。想着子兮站了起来,从椅背取下了外套,径直离开。这时背后传来了邓琪歇斯底里的声音:“离开他,他不属于你。”

爱情若是飞蛾扑火。那么你为蜡烛,我为飞蛾,,为了你我愿意焚尽自己。

来到西湖边,看早已等候着的子兮。傅循笑着说:“你找我。”半小时前,傅循正准备收拾行李,准备后天走。当他刚打开行李箱时,他的手机收到了她的短信约他老地方一聚。“你打算什么时候走。”子兮攥紧了五指问道。

傅循抬起头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她问:“你怎么知道我要走。”

子兮看着有些失态的傅循,心里暖暖地。她鼓足了勇气,一个箭步向前抱住了傅循。看着目光正处于呆滞的傅循,子兮踮起了脚尖吻了上去。接着妩媚的说:”杭州美吗。”

虽然脑子全无思绪,但是傅循还是喃喃道:“美。”

轻笑着,子兮又开了口说:“既然你说杭州美,那么做为杭州人的我送你一件临行前的礼物吧。”

这时,傅循隐约察觉到今晚会发生些什么了:是她给的,不管是什么,我都会要。

夜色,有些媚惑了人。有人说这是沉沦,也有人说这是幸福。

早上。看着怀中沉睡着的子兮,傅循的心里暖暖的: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睡梦的子兮感到了有人正在看着自己,不自觉地开始揉着眼睛了。看着将要醒来的子兮,傅循开口道:“早。”

一声闷雷从脑海震响,子兮猛然想到了昨夜的事:是我先诱惑他的。

忍着四肢的酸痛,子兮目无表情地站了起来。傅循看着这一幕,很是不解:昨天不是她的第一次。她难道没有什么要说的。

看着迷惑中的傅循,子兮漫不经心地说:“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一夜情的规矩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傅循看着被单上的那一抹红说:“有人会拿第一次来玩吗?”

被单上的那朵红花在这时仿佛开得格外的灿烂。子兮一边扣着扣子一边说道:“会。尤其是两个没有交集的陌上人,这种情况愈加。一层薄膜而已,现在的技术这么发达。”

想着自己竟然被这么一个自己深爱着的女人愚弄,傅循怒道:“你......你......”

“我什么,我很聪明吧。找了个陌生人玩,到时就算结婚也不会惹上什么麻烦。”子兮轻蔑地笑道。

「 五。后记」

三年后

走在断桥。傅循一身西装革履,原本以为自己再也不会踏上杭州这片土地了。可是忘不了,终究还是忘不了。那天早上知道刘子兮的故意戏弄后,傅循马不停蹄的离开了杭州。整整三年,傅循都在说服自己忘了那个阴险的女人。可是爱又怎么能够轻易的说忘就忘呢。“傅先生,听说你这次来杭是打算投资兴建酒店酒店是吗?”一名记者一看到傅循就立马目露惊光的问。

眼前的傅循已经不在是那个年少轻狂的业余摄影师了。三年前他离开杭州后就回去了家里,接下家族里的生意。从他上任之时因其雷厉风行的改革政策,立马就被商场的人冠以了冷血称号。一看到是记者,傅循立马转身向自己的座驾走去。

断桥下,刘子兮一头短发:西湖的水波澜不惊,西湖边的情曲终人散。看着满池的湖水,想着那个能让自己一眼定一生的男子。子兮的眼眶不禁红了:忘了我,忘了我。是我太懦弱了,没有勇气跟你走下去。你有你的梦,我不能自私的阻拦你去追寻你自己的梦。一个小女孩跑着扑进了子兮怀中,撒娇道:“妈妈,不哭。”

子兮看着怀中的女孩,抚摸着她的头说:“凝儿乖,妈妈没哭。”傅凝从懂事的那刻起就奇怪,人人都说西湖美,可为什么妈妈每次看到西湖水都会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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