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薄指尖
眼眸里有些倦怠,黑夜一方是灼烧残剩的冷静。
——心留余白心,是个安奈不住的偏执狂。一旦听闻突如其来的糖衣炮弹,便立即释放蛊惑的毒,那一霎,安得广厦千万间也顺势坍塌,五脏六腑都因一种情感红肿。
夜袭过凉凉的月,那是白天氤氲藏起的尾巴,净暮色渲染后,打捞起软软地缝隙,魅惑一池碧绿。
冥想折翼后的天使会以怎样的持久战,劫数这苍茫的落拓,眼眸里尽是始料未及的浮想联翩。荷花收缩的影,渐次纤尘,后来只剩根骨,怕是惊扰了谁,包裹得这样严实。
尘世最可怕的东西,就是欲的无限底层,尚若牵扯,彻底周旋会被直觉使然拉拢,那是万劫不复的釜底抽薪。
一而再,再而三,看似那样软絮轻揉,诚然,是在一遍遍堆砌、安插、固定的过程,对主观意志具有强化作用。于是,你被另一个你出卖,心无缚鸡之力,截断的都是他的未完成时。
你以为他习惯这样的方式出现在你习惯的常态,就是这样毫无防备的戒心,他的千依百顺把你收买,他的若即若离让你痛不欲生,终于狠狠买断,求而不得成了她最彻底的瘫痪。
无路可退,让你分不清来时的路,牵强的加上爱的筹码,拼命告诫自己那是全部的经费,其实,顺应的都是不甘的救赎。
待风烟俱净,那些前尘过往会成为天边晾起的一角,你不动,它不妄动。
一池荷塘月色有些瑟瑟发抖,青鸟与飞鱼梦里相逢。
我看见水中的花朵,以从未有过的恣意紧紧缱绻。
你做了这半夜凉初透,花未眠,我不敢这样老去。
文中,我不是我,你不是你,他如果是他,她戏便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