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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心红颜,眉目纯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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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动容的指尖心事,只是一曲自己的挽歌,

素心红颜,眉目纯净

从此以后,或笑,或泪,或言,或哑,

素心红颜,纯净眉目,清泪涟涟诉尘梦,

一笺字,断心语。

—————寄语

生活在往复循环中继续着,只是我的凉薄渐渐深厚,吐字清晰,冷意逼人,隔绝了亲疏远近的朋友,终日浏览着文字,旁观着人面,看着他们在远远近近的距离外,做着自己的一些事,说着自己的一些话,淡远了一切的尘嚣,他人有着他人的尘事,谁也不会在意有这么一个女子曾经奏着哀歌,我的姓氏,我的城池,记录着一个等待的故事,熟烂的情节,腐化在心中,我的他,早已走失了,而他的我却不曾存放,午夜而歌,无人伴舞,就今夜,挑起了情愫,想起了他,人前人后的隐忍,小心翼翼地收藏着那一串串长远的思念,只是长空无尽头,渐而,一切都没有了尽头,时间荒芜之处,无人等待,而心心念念的,似若消失得无影无踪,那个人,那张脸容,那些话,都在寒冷中被隐没,如今,甚少提及,背起了暗思的潮涌,一步一步地走着,这个冬日,如旧地,一个人。

一女子说,只喝一片,就断了,看着,心觉悲凉,想起那个酒精迷醉的夜,如今渐渐忘了酒精的味道,只是味蕾,时常舔着甜食时,便细细地苦涩,独自品着凄切在无常中固执,依旧在执念中栖息,某天的某时,听说他回去了,某时的某刻,听说他安好,总是在这样的传闻中微然地落寞,一座城,却无处可以放置一颗心,到处都空荡荡,偶然的一个背影,疾步向前,当看着那张错愕的脸颊后,迅疾地低下了眼眸,从此不再顾看人面,只是看着某时一个酷似的背影而出神,时常刺心般疼痛,心脏又开始了瞬间剧烈地揪痛,日渐深重,看着自己沉然的脸颊,我知道或许一切都是安康的,只是心脏会习惯性地抽紧疼痛,心率异常高频,就这样安生而自灭吧,我的世界本是自己,不曾有谁停留,因此,生命就是这样一个自生自灭的过程,而我却习然于在韶光里知天命,而度流年。

于人海里,映入眼帘的只是一些稀少的人面,谁和谁丢失了,谁和谁离去了,心只是淡薄,无关于己的繁杂,就如一道微风,吹过了,便消失了,谁人的缘断,谁人的绝尘,一些他人的故事,始终不曾参与,只喜于安静,看着喧闹,选择了沉默,看惯了万千的浮华,集结的盛世,最终都只是一场虚空,都说语言已是苍白,因而,冷对着那一切的虚言,开始透彻了真切的景象背后,只是虚像,学会了拒绝,学会了冷情,在无数个转身后,心底渐渐冷笑,无言地冷笑着,一切的悲戚,仿佛就是一场游戏,只是我从来都不曾掌握技巧,如若一切都可以用技巧去驾驭,那么在无数的关系里,或许就无需情感调配了,从前的从前,始终不曾逼迫自己正视,只是在无数次的曝晒后,残忍了心,刺杀了情,后来的后来,无法稀释那无尽的虚假,廉价了曾经的泪水,始终惟愿,这一切一切,都只是一场噩梦。

在人来人往的路口,隐没在人群里,喜欢看着红绿灯,而忘了该要向左转,还是向右转,看着行色匆匆的人影,站立在转角处停留,倏忽间,绿灯已转成了红灯,车来车去,一切都是如此的拥挤,只是,在接踵而过的身影中,唯独落下了自己,我依旧在我的荒芜天地,不曾改变,虚妄的意识外,只是在路口迷离,看着人,看着车,我知道,这个世界里不缺一个如此的女子,平凡无奇,做着一些平凡的事,贪念着一些些回忆,时常一个人安静地坐着,心里,眼里,只容纳着寥寥的一些人影,我的人生,我的生活便是如此的简易,他人说,人生该要完满的,只是人生该是怎样才算是完满,从不知晓,在百无聊赖中,我开始探求人生了吗,微然地笑着,在字典里查找着这个熟稔的字词,厚重的字典,在手指翻看中,撕裂了泛黄的纸张,看着蜿蜒的裂缝,任何的任何,都该要完满才是一场终结吗,不再探究了,完结就是完结,何须完满,抑或残缺,人和事,只是有些记住了,有些遗忘了,仅此而已。

午后的暖阳斜照下,喝着水,看着书,满载的心思,点点细看着手中的掌纹,左手抚摸着右手细细的纹理,分岔的线条,延蔓在手心,合十手指,闭上了眼睛,短暂的平息,用力地吸住了鼻腔内的酸楚,人说悲伤可以冰封的,只是我的城市终年温热,寒意浅淡的空气里,仍然可以嗅到清淡的伤感,偶然间,洗劫着心房,淡淡的笑,淡淡的伤,习然的生活,习然的郁结,细细碎碎的疼痛,只是在每个微笑过后,侵袭心脏,干涸的眼眶,只是干涩地痛,泪水在无数个暗夜滑落后,渐渐稀缺,许久了,不曾有泪滴落,我倔强着自己的倔强,微微地笑,上扬着嘴角,某天里,一人说,你不是真正的快乐,看着这一行字,恍神了,许许多多的快乐,许许多多的幸福,已与我错过,只是,如若不是真正快乐,可以假装吗,假装一场快乐,假装一场幸福,任由虚饰扮演真实,任由笑声倾泻,更多的时候,我只是在假装中得到了短暂的平稳。

隐隐地担忧,隐隐地颤抖,与他人说,等待来年花开吧,只是我的来年,或许又将是一个劫难,二十多个春秋,来年,是一个本命年,忆起某些老人的一些话语,心觉安和,他们说,本命年必定是不好的一年,好也罢,坏也罢,可以要丢失的,早经在这一年里殆尽了,如今,只是带着一副皮囊游离,时而地抽离了生活孤僻一隅,时而安于琐事营营役役,在庸碌中记录繁琐,在新伤旧患中舔舐伤口,容许着自己躲藏,也容许记忆尝鲜,有时,我只是在一次次的疗治中,开始了回顾,开始了深记,记忆里的那个人,记忆里的那些事,该要如何存放,才不致涌动,因此,在格子里爬满文字,痕迹斑斑,一段段地拆开,然后又一段段地组合,画面不全的曾经,就如散落的拼图般,被我一片片地拼全了,人说,幸福就是一副地图,只是我还没来得及虏获幸福,就拥抱了伤痛,因此,失去了地图,没有了导向,在伤痛的拼图里迷失了方向。

曾经,做尽了一切悲哀的事,流连在寂寞的缺口里不肯离去,我以为已经远离那道裂痕了,只是日渐年末时,脑海里,不断地闪现旧时的人面,我记起了那个年末,关于他的电话,关于他的消息,关于他的她,捂住了作痛的胸口,此前,断绝了一切的可以获悉攸关他任何消息的朋友,而只是在每天的每天查阅着G城的天气预报,也会向某个来自G城的人中询问着种种,对于G城,我开始大量地查看着一些图标,夜间,在梦里一个人前往G城,尔后,遇见了他的身影,暗自躲藏于街角,看着他拥着身边的她幸福地笑着,他似乎还是那个他,她也是那个她,街角里,我蹲坐在地上,独自垂泪,泪水蔓延了城池,淹没了我,就这样,一次又一次地,在窒息的抽泣中醒来,一片惘然,午夜时分,拉紧了被子,心底自问,你的城,如今还装着那一个她吗,终于在呢喃中沉沉睡去。

这个冬季将要过尽了,而,寒冷却始终不曾来过这个南方以南的海滨城市,然,我却穿上了厚厚的外套,裹紧了身子,某日,走在阳光下,蒋看着我厚厚的大衣,诧异地问,你很冷吗,我看着她满目的诧异,说,嗯,心有点寒意,暖阳直照下,冰冷的手指放进了大衣口袋里,低着头,安静地行走,看着湖边青绿的柳条,随风摇摆,柳絮纷飞的冬天,我看到了路旁一朵朵绽放的杜鹃花,红红绿绿的枝叶在微风中晃动,那一个瞬间,思潮起伏,那些本以为可以埋葬的悲戚四处飞散,充斥了各处的神经,脚跟开始麻木,间歇性地抽痛,忽然,停在了一道小小的石板桥上,看着水中成群游动的鱼儿喉咙哽咽,这时,耳膜中响起了一首老歌,鱼儿,鱼儿,在那水中游,我对蒋说,你说,鱼在水中会冷吗,你说,鱼有眼泪吗,我们都茫然了,鱼在水里,或许都忘了自己原来还有眼泪了,就如,当一切都到了尽头,会忘记了曾经是如何开始的。

悠闲而寂寥的生活里,游放在网络以外的几个日子,安然的心境,站立阳台里,伏在栏杆上,看着蓝天白云下的青山,想着所想的,念着所念的,淡默地完成一个人的沉郁心事,悲伤从来都是这么长久驻扎,会在每个淡蓝天气里,看着远方的云朵,而习然于升起了,眼底暗色,没有人告诉我,如何了结哀伤,如何远离孤寂,我只是一个沉静的女子,然,有时沉静深切了,心底的一切却如此的显而易见,无法诉说的哀戚,无法掌握的心锁,铜色的月牙形钥匙孔已经锈住,我知道,那一把可以开解的钥匙已经被丢弃在荒地,那段已被上锁的往事终已被洗刷失色,那时的我,那时的他,脸颊蒙上了一层薄薄的尘灰,时而清晰,时而朦胧,记忆里的那个人,我已渐渐深记得,连那气息也是专属的,而我,终于被那气息淹没了,似若丧失了嗅觉,许久许久,我的意念里只剩下他的味道。

一如既往地静寂,不惊不燥,夜里,习惯托着下巴,看着一部又一部的电影,听着各种各样的语言,感动了,震撼了,抑郁了,感叹了,在情节里跌宕,终结后,零点了,继而在零点里安睡,喜欢和着旋律闭上眼睛,任何任何的深夜时刻,一个人或沉睡了,或失眠了,许许多多的话语,不再诉说,沉淀下的思绪,也将不再于人前翻阅,有些深层的疼痛,一个人习惯了独自拥抱,曾经被惊扰的心,回到了平和,只是一些耳闻的故事,仍觉浮虚,何时,慢慢学会了深远地隐藏,远离他人之外,过着淡然的日子,没有某些繁杂,我的生活只是习惯了如此的简洁,始终不存阴暗,只是喜欢着黑暗,时常微微地笑着,却固执着心念,一切都是透明的,只是他人喜欢蒙上了眼睛去观看,倘若人海里偶然相逢,只如一个陌生的过客般,擦身就过去了,然后,我继续是我,你继续是你。

人说,天若有情天亦老,我说,如若无情便是空,生活是一匹绸缎,丝丝线线相纠缠,人共人,有情了,撼动了心,只是时间是一道伤口,会劫去了一些曾经口口声声的深挚,看过了沧海劫后,人面稀落的旧址,离去从来都如此平常,一些心,只是无情了,一些人,只是失心了,理由从来都只是一个个诠释虚假的借口罢了,看着冷寂了的那些曾经,只是冷漠,渐渐淡漠地接受了所有,忘了从何时开始,我只是一直在接受,接受着被给予的一切,生活赋予的,命理赠予的,他人给予的,后来,我似乎明了,或许接受也是一种罪过,而我,居然犯了如此多的罪过,终于,必须用需索来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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