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坠落灵魂,爱情微凉不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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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少人,会用五年来标注轮回?蛰伏于萱萱默许中放肆了五年,现在想起,痛苦也来得惊天动地,事实上,没有人会经得起悔恨交加的肆意摧残,也没有人能在嚣张跋扈之后,还有资格说自己有多眷恋。突然的绝望,是夜太黑,是风太乱,是你,太遥远。

坠落灵魂,爱情微凉不离伤

----- 前言

良久站立,萧条的身影逐渐开始风化,风吹得我摇摇欲坠,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如此虚弱。有过那么一刹那,我以为自己只剩下灵魂在眷恋着这个世界。其实,我怀疑自己已经不在人世。依稀记得,碎影斑斓的天台,有我坠落过的痕迹。有过争吵,有过撕扯,粗暴的把萱萱推倒在地上,重心不稳往后退的时候,我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下坠只是一瞬间,所有的声音嘎然静止,我,长久的沉寂了下来。

听老人家说,人死后,会回到生前去过的所有地方,收回生前的足迹。我第一个想去的地方,竟然是大学时的足球场。这里的景物和从前几乎没有什么区别,那时,我喜欢在球场边的草地上横躺着,从指缝里窥视太阳,倒立空翻,或者,撒野疯跑。五年前,我在这里,众目睽睽之下,带着随时可以覆盖一切的霸气,从他手里夺走了萱萱,然后深爱着。可是,不知道是否掠夺来爱情会不容易去爱惜,草地上似乎还残留着我的温度,而当年的我和她,在哪里?

一个人飘荡在回家的路上,挤在人群的边缘,看着熙熙攘攘的路人,或行色匆匆,或嬉笑打闹,步子或沉重或轻盈,这个物质的城市什么都没有改变,即使有人离开,有人相遇,有人死去,它依然是一个拥挤的城市。看着看着,就让我产生了莫名其妙的悲哀感,以至于我再也看不下去。从前,我们每天都会经过这条繁华的街道,我是粗心大意的人,不止一次的忽略了萱萱紧盯着橱窗的贪婪目光,每当这种时候,她便会鼓起香腮跟我生气,然后在我一两句哄她的话语中轻易冰释,继续依偎在我耳边小声说大声笑,她就是这样一个笑容和眼泪都能轻易流露没心没肺的孩子。

路过锦江酒店,依稀看到四年前的某一天,一对新人在这里许下白头。新郎清瘦俊朗,新娘笑腼如花,新郎是没权,没车,没大房子的穷小子我,新娘则是曾有校花美誉的萱萱。那个傻丫头,大学一毕业就义无返顾的嫁给了我,那时我说过,我一定要陪她到老,那时,便是幸福了。

在嘴角笑容消失之前,我问自己,是从什么时候一切开始改变了?一切变得不幸福了?夜幕来临,这里依然灯红酒绿,我站在酒吧门口发着呆,我在这里迈出了堕落的第一步,在这里染上了毒瘾,在这里肆虐我掠夺来爱情,在这里眼睁睁看着爱恨入土。不记得有多少次,萱萱在这里放下尊严,放下委屈,低声下气求我跟她回家,无一例外的被我厌恶的推搡出去。而毒瘾发作的时候,我又死皮赖脸的缠着她,软磨硬泡的要钱。

现在,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活着,我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到她,我很想亲口问她嫁给我委屈么?一种行走中的恐惧,在翻倍的撕扯着我,我突然迫切的想见到萱萱,撒腿就往家里跑,家里却是死寂一片,没有人,没有温度。这个家,完全可以用来家徒四壁来形容,能卖的全都被我卖了,只剩一条旧沙发孤独的立在墙角。落漠的跌坐在沙发上,这张我每天绻缩的沙发,它时刻提醒着我毒瘾发作时万虫钻心的滋味。同样承载了萱萱无数的眼泪,以及我做过的斑斑劣迹。

想起最恶劣的那次,萱萱说过要和我离婚,我逼着她给我钱,她不给,或者是她根本就没有钱,我抄家似的到处乱翻,萱萱指责我丧心病狂的同时,我就真丧心病狂的去抢她无名指上的结婚戒指,戒指拔下来那一刻,她的眼泪也成串的落了下来,悲戚的哭喊着“我什么都可以给你,戒指不行,还给我!”看着手上的戒指,我有过一刹那的良知,我到底在做什么?我对得起萱萱吗?可是,这些浅薄的内疚却远比不上毒瘾发作的痛苦。她撕扯着我不让我离开,没有过多的犹豫,我转身一耳光就打在她脸上并且摔到在地,我甚至没有看她一眼,拿着戒指就绝尘而去。楼道里传来她撕心裂肺的哭喊“你回来,把戒指还给我,还给我。。”我听得两眼泛红,这个傻女人,到现在还在扞卫着她卑微的爱情。

后来我才知道,这一耳光不仅打掉了她对我最后的期望,也打掉了她肚子里才两个月大的宝宝。当我得知她决定和我离婚的时候,我是真的下定了决心痛改前非,我跪在她面前苦苦哀求她的原谅,整整在地上跪足了6小时,才博得她给我的最后一次机会。谁知道还没过三天,我又再次去纠缠在天台晒衣服的萱萱要钱,拉扯中我却意外的从天台上摔了下来。

过去了的,我叫做物是人非,过不去的,则叫做铭心镂骨,物是人非是我必须接受的,而铭心镂骨的爱情,我该怎样去挽回?五年的经历还不足于称之为曾经,因为还不够沉积,我,不舍得让她成为曾经,突然很害怕这样有始无终的结局。

当我终于可以正视这一切的时候,那些被萱萱一直纵容包庇罪行,突然赤裸裸的在我面前崩塌了。站在我当天坠落的地方,悲伤肆意袭来,我觉得我不是人,我不再指望我还活着,更不指望萱萱还能原谅我,我已经没有颜面再去眷恋,眷恋我狼心狗肺的从前。咬牙,闭眼,我跳了下去。

直到这时,我才彻底的相信我已经死了,没有重心的身体,飘荡在空中不会下坠。俯视着这个城市,感觉很渺小,很空很空。我歇斯底里的咆哮着,“萱萱你在哪里?”我不知道是不是幻觉,我隐约听到萱萱在急切的呼喊着我的名字。有光,有刺眼的白色,一个男声惊喜的说道“11点29分,患者恢复生命迹象。”

我试图睁开眼睛,空洞的看着医生在我身边忙碌着,努力寻找着萱萱的身影,终于让我看见了站在窗外的她。我们就这样隔着玻璃面面相觑,她突然就笑了,挂着泪水的笑容依然那么美丽,我千言万语梗在嘴边开不了口,萱萱笑着对我说“你说过要陪我到老,你欠我的幸福还没有还,你一定要好起来。”瞬间,我眼角有大颗大颗的眼泪在翻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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