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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能安好,便都是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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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奠那逝去的爱

你若能安好,便都是晴天

“当你喜欢我的时候,我不喜欢你,当你爱上我的时候,我喜欢上你,当你离开我的时候,我却爱上你,是你走得太快,还是我跟不上你的脚步?”我想人生就是这样,只有不断地错过、失去、悔恨,生命才会渐渐地成长,获得感悟,从而达到生命更高的度。否则生命都是完满,那才是最无形的悲。可是我又多么希望这种悲能发生在我的身上。

你说我们的相遇是一种巧合,人生何处不相逢。如果高考我们多考或少考一分,如果我们填报志愿的时候多一些或者少一些犹豫,如果你不在买邮票时忘记带钱而我又没有恰好经过,我们不会相遇、不会相识以致相知,我们更不会有今天的这样一种心酸、挣扎与苦痛。

那时短发还略带有乡土的气息你并没有引起我的注意,毕竟在这样的万千的“白天鹅”出入的校园里,你这位“丑小鸭”--尽管你后来真的变成了白天鹅--无法让我驻足。其实这就是命运,你迷离时她清醒,而你清醒时却又不一定看得清。所以你说自从那次邂逅之后,每次上课你都要看看我有没有来,如果没到,你就会胡思乱想,而且任何有关于我的消息或者动态,你都急切的第一个想知道,但是我却从不曾感觉到,因为清醒的我却没有清醒地去看你。周国平曾经对爱有过精辟的论述,他说“爱就是你在大风中行走,无端的会担心爱人的屋宇是否坚固,你在睡梦中惊醒,莫名的担心爱人的旅途是否平安,哪怕是你爱的人比你坚韧,可你总是放不下。”这种无端的担心的爱可以用来形容你当时的一种心境,这是你说的。所不同的就是,你的爱太过于羞涩、太过内敛以致被“雪藏”了,就像这冬日里的麦苗,虽然温馨,但仍苦痛,虽然长青,但存枯萎。

是啊!雪莱的“冬天到了春天还会远吗?”也许给了你许多的安慰,因为这“冬日的麦苗”终于迎来了那遥远的春、春日的梦。我们在后来的日子里成为了朋友,是那种可以推心置腹的朋友,虽然“涟漪”不多,但是激起的“涟漪”却是“经久才衰”。曾经有人疑问“男女之间到底有没有真正的友谊”我想这一问题困惑了许多的有心之人,因为在男女相处的过程之中,“性”的吸引对这种关系总是有着很大的影响,因而许多人总是攻击这种“带有性成分的友谊”。一些人羞于承认这样的事实:在与异性交往的过程中,潜意识里已经把性的吸引包括在这种交往的范围之内了,只是没有具体的外化。可是即使是这种有性的吸引的交往却还仍是一种真正的友谊,正如拜伦所说“毫无疑问,性的神秘力量在其中也如同在血缘关系中占据着一种天真无邪的优越地位,如果能把这种谐音调弄到一种微妙的境界,世界就没有什么能比得上做女人的朋友的了,”所庆幸的是这种性成分被限制在了一个有意而无害的范围,既可以为异性友谊罩上一种同性之间所没有的情趣,又不至于像爱情那样激起一种疯狂的占有欲,我想我和她的交往就是这样,彼此之间可以相互的关心,共同的奋斗,是一种精神的挚友,更重要的是在这样一种交往之中收获了一种近似亲情的快乐。最起码我是这样认为的。

可是时间这种东西真的很微妙,它一面充当着刽子手,一面又做着和事老;它是撒旦,也是上帝。渐渐地,我发现随着这种推心置腹的深入,涟漪的层层不断,我开始喜欢上她了。我清楚地记得一次我们许多同学一起出去工作,天很晚了,她的工作已经完成了,而我还在忙碌之中,我说“你和其他同学先一起回去吧!”可是她站在那里沉默不语,一直等到我结束工作。那一刻,我真的很感动,感觉世界充满美好,而她身上那种无以名状的亲和感让我忽然意识到原来这就是喜欢,而且如此的奇妙。当晚回来的路上,我总想对她说点什么、表达些什么,可是总感觉有一股气顶在胸口,堵在嘴边,无法开口,就这样在这种无言的沉默中我看着她消失夜色之中。原来我的心已经被另外的一个女生填满了,此时容不下她了。

我想人都是自私的,尤其对于感情,情至浓处只想到自己的安适、快乐,却往往忽视了那些爱你的人正流着泪看着你的自私。徐志摩说“你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桥上看你”我想在这里,我就是那个被看的人,只是太煞风景。

所以,我没能向她表达我的追慕之意。尽管我和那个占据我心的女生有过短暂的爱恋,但是那个在黑夜中等待的倩影却从此在我心中留下了不可名状的印迹。因为我始终相信每个人的一生之中不可能只爱一个人,在不同时间,所爱的也有可能不同,只是有时是表现于外,有时却只能藏于心里,最后我终于没能藏在心中。

短暂的痛苦过后,我发现我还是爱上她了,爱上那个愿意在黑夜中等待我的她了,也许之前对她只是一种喜欢,直到现在,我才终于体会到什么是爱!可是我对自己的爱情并不自信,因为我始终不相信一见钟情,感觉那样太草率,而只有积淀的感情才会历久弥新。怀着这样的一种想法,我等待着,等待着获得积淀的那一刻,其间我内心有过矛盾与冲突,更有过冲动与鲁莽,可都这些被我压制在了理性之下,继续我的等候……

最后,我终于还是晚了,她在等待我或者说是我在等待积淀的途中她找到了归宿。我问她原因,她说“强烈的感情经验已经改变了我们的心理结构,从而改变我们和其他可能对象之间的关系,犹如经过一次化合反应,我们已经不是原来的元素,因而不可能与别的元素发生相似的化学反应了。”我无言以对,只在埋怨着自己、埋怨着周国平,因为我知道这句话是我送她的周国平写的那本书里的。

我晚了,因为我忽略我们已经相处两年多了;我晚了,因为我们的感情积淀从两年前就早已开始了;我晚了,因为我把这种积淀的开始算在了我爱上她的那一刻了,以至于最后我们的感情真的溢漏了。

此时我想到了《小李飞刀》中的李寻欢和孙小红,当孙小红爱上李寻欢的时候,李寻欢忘不了林诗音,而当李寻欢终于回头再顾孙小红时,小红早已有了阿飞。绝妙的讽刺,人生真如戏,又不如戏,因为戏还可以重来,而人生却从没有重来。所幸的是我不是李寻欢,因为我不再痴于“林诗音”,我爱的那个曾经在黑夜中等我的“孙小红”。

缘分是什么?“他们说缘分是前世的一种修为,只有功德圆满,今生才会相聚,携手共写生命的乐章,而缘分亦是善缘和孽缘,善缘彼此扶持,同甘共苦,孽缘,只有彼此的伤害和远离。”

而如今我们虽然同在一个屋檐下,但却已然咫尺天涯了,可冥冥之中我依旧还是放不下,并依然想对她说“纵然咫尺天涯,孑然两异,但你若能安好,便都是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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