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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四月芳菲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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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尝了繁复的苦涩,已经忘记了甜的味道了,

人间四月芳菲尽

有时,只想可以安然地站在风里,

大声地言说,让风传谕于他,那经年后的盛世年华。

————焦灼的天真

沉寂的时日夜夜低鸣,一些呜咽,无从宣泄,杂乱的思绪堵塞在脑海,某些所得,演变成了一次次的所失,心生揪痛,撕碎了底里,仅存的力气,终于在所有知晓后,颓放在脚下,四月,我一声声地问着自己,可以快乐吗,我以为,一切的到来会是那么的顺理成章,只是一切未知的侵袭都是如此迅疾,悄无声息就摧毁了剩余的信念,我只站在原地,措手不及地看着已经既定的所有人事,瞬间,意识模糊了,麻木地告知,茫然地等待,久长的记忆里,似乎没有一丝的痕迹在记述,喝着大量的清水,寒意涌入了心房,失言失语,蜷缩在椅子上,深夜里,一个人看着综艺节目,戏里别人在嚎啕肆笑,我双手紧抱着微微颤抖的身体,眼角沁出了源源不断的泪水,听着刺耳的笑声,瞬息间就泪流满面,寡味地抽泣着,不声不响,深寂的凌晨,跌入了冰冷的漩涡中,无依无靠,一个人在沉顿的荒原上泅渡,一个夜,似若耗掉了多时的坚忍。

触摸着淌下的泪珠,手指冰凉,闺密安抚的言语一句句发至了手机,然,痛楚如旧堆积在心口,没有一丝的削减,一条一条地翻看着,而后逐条逐条地删除了,默然地坐在屏幕前,机械地写着一份又一份文书,任由泪水滴落在纯白的纸张上,某些伤口在日复一日的等待中逐渐撕破,而,眼泪,只是某天某时冲破了底线的毒素,带着它的咸味,染上了一层苦涩,赤裸裸地把一切的脆弱曝露在面前,长夜里,只是安静地盘卷着腿,一个人无声地哭泣着,而,寂静会彰显了心里暗藏的哀伤,它们深远而恒久,偷偷地躲在心房里,不时地捣毁安和了的心,夜霾下的街灯,昏黄的光线,抬头仰望,只是一片的漆黑,没有繁星,也没有明月,灰暗的四月,开始了又一个鲜润的血口,原来,殇从来都只是被埋在了心底,而,我却习惯了云淡风轻地,努力地想要忽略。

隔着冗长的时光,太多的世间百态呈现,一些痛楚,一些悲苦,只有自己才能至真直切地体会,一直沉默,一直流泪,只是疼痛,仍旧深切地缠绕,不休不止,一个人躲在了房间里,长久地对着电脑失神,眼睛长时间地涩痛,友人忧心尽显,而,一切的言语都堵塞在喉咙里,手机亮了,又暗了,我看着它暗蓝的光线,只是一点点地远离,封缄了的唇瓣,干燥苍白,时常可以一整天没有任何的言说,即便他们如何叫喊,泪水渐渐干固在眼角,木然地看着他们,会在偶尔的瞬间,吐出一句冷冷的话语,内里的冷漠穿透了心脏,直抵骨血,声音回旋在耳蜗里,似若冷漠也凝结了一层厚厚的霜,覆盖了血液,只是在转身的刹那,飘落了一滴滴的泪珠在衣角,他们说,生活一直要继续,只是,我却已经疲惫了多年,早已厌倦了太多的人事,我知道,一些倦怠,或许,一直潜存,并且,永远无法祛除。

生活在循环反复中过度,已经忘了走过了多少个十字路口了,时常与一切背道而驰,幸福在左,而我却走向了右,有时的一步之遥,却已是咫尺天涯了,寂然等待的日子,隐隐的直觉,似若预知了一切的琐事,没有了过多的期盼,只是仍旧在迅疾的得知后,陷入了迷惘,索然寡味的定局,摧毁了所有构筑的境况,心再也没有了依傍,驻足孤立,看着窗外的木棉花朵朵散落在地上,终于要枯萎了,就如那些曾经满怀的守望,幽幽的心间,忆起了一句诗,人间四月芳菲尽,花已颓败,心也将寂灭了,深深的绝望,一点点地在挖掘,彻底的,声嘶力竭的,我倔强地含着泪水选择漠然,只是,彻夜不眠时心中的那道裂口,已经出卖了我的哀楚,在冷雨纷纷的凌晨,数着时针划过的声音低泣,无泪无声,我累了,为何却一再三更无眠,我痛了,却为何要一痛再痛。

记忆无法风干,而,心,也不能遏制,纠结的人事,只在心里,习惯了被搁置在深层,三月的尾巴,与蒋走在熙攘的街头,彼此谈着前路,说着未知,旧事,似乎都渐渐飘散了,太多的话语,终不能归结,看着蒋安然的笑意,似若看见了某些简单与快乐,蒋开始说起某男子了,平静的笑容下,时时可见幸福,那一刻,我惊觉,幸福可以如此近距离地被看见,蒋言词里关联着自己和他,我如常的字句里仍是只有我,零时零分的电话里,我安静地听着蒋和男子的谈笑,心安平和,或许,一切都正将远了,曾经会被埋葬,旧人也会被淡化,一切都会被搁浅,看着蒋的脸颊,我终于看到了那些久远的快乐,我想,爱,如若纯粹,终会带来快乐的,某些纯粹,此生难求,过多的纷扰,已经渐渐抵触了心底那点稀零的纯然了,如今,已经被阴霾淹没成一片海了。

那些快乐,那些幸福,一切的一切,始终离我太远了,一次次企图走近的时候,就完结了,黯然而生的绝望,时常隐现在心底,晓说,一切都会好的,只是需要时间,只是如今,再也没有继续的力气了,观看着所有都落幕,已经找不到可以走下去的借口,此后,又有谁来给我一个前行的理由,支撑那一段低洼的路程,听着大量的诉说,我只是深感无力,一些跌落后的疼痛,跃现心房,蜿蜒在肌理上深浅的裂痕,无法覆盖,泪过后,仍旧顽固地映入了眼帘,找来了千万个可以支撑的理由,以此来慰藉一夜的安眠,在晨曦中醒来,意识清晰,所有都粉碎在残酷的事实面前,混乱无章的思维,退缩了,站在人前,仿如只剩自己一人,看不见,听不到,短暂的失神失聪,就在他人一言一语中,忽而低声呢喃,时间丢弃了我,而我却甘愿遗失在路口,陌路独生独灭,没有人在意如此碎语,而我仅仅似乎只是说与自己听。

四月,渐渐窥见了太多的定局,我带上自己的心伤跌落谷底,一个人孤坐,听着信唱着“告别的时代”,一次次地声嘶力竭,似若扯断了杂乱的神经,看见了某个字眼,有时似乎感觉到眼泪就要夺眶而出了,手指触摸上眼角,却仍旧干涸,极致的悲痛时时袭来,我不知道,痛楚何时可以停止,只想在那一个深夜,拨通那个号码,听听那把声音,哪怕只是他的呼吸声,然,指尖始终在按下确定时定格了,夜太深了,殇太浓了,我终究找不到一个人来聆听我的哭泣,终于只是抱着手机窝进了被单下,倔强地吸住了泪水,看着漆黑中透进的丝丝光亮,悄然起来,光着脚丫,走在冰凉的地板上,拉紧了窗帘,遮盖了光线,我的夜,只在黑暗中颤抖,没有了任何的意念,只是想念那一个人,想要一个温暖的拥抱,可以稀释我长久的殇寂,然后轻声告诉他,我的倔强,有时只是一种虚饰罢了。

苍凉暗生,住进了心里,带着充斥的落寂,迅疾敲打,似若以此来剥离痛楚,文字流离在骨血里,四处流窜,时常没有任何的文字凝结在指尖上,我开始在沉默中,失去了文字的能力,曾记得某女子说过,她在极度悲痛时,会写不出一个字,而如今,对着空白文档,长久地寂然无声,翻看着陈旧的文字,沉寂的诉说,偶尔寡淡,偶尔悲切,看着看着,一阵阵眩晕,眼目里尽是闪烁的火花,星星点点,瞬间,以为看见了某些荧光,挥洒在远方,然后各处散落,对着镜子,察看着憔悴的容颜,眼皮下的淤青,已经略显浮肿,肤色暗淡,走在路边时,只是习惯性地低头,有时,多想可以一直走,无需回头,无需抉择,人说,只要一直走就能到永远,然而,路,在某些仿佛尽头之处,会顷刻转角,我只是习惯了一次次地迷路,然后再也回不到那最初干结的样子了。

他们开始惊怕我的沉默,时常细细地观望,我只是收起了所有的表情,木然地走,寂静地坐,缓慢地吃,一个人的世界,有时只是有着更多旁若无人的冷眼旁观,只是谁也不知道,我凌晨独自啜泣,暗夜孤身拭泪,太多的痛,无从陈述,我以为,会凛然如炬,只是,异常的沉静,一切都似乎失去了生息般,了无生趣地继续着,晓多次发来了约期,没有一丝的力气来来回回了,躲在自己的盔甲里,试图沉眠,晓说,你要好好的,看着那简单的几个字,再也忍不住满目的泪水,我在问自己,还要伤害多久才算是了结,还要疼痛多久才算是完满,凄清的眼神里,没有了欢心的痕迹,注满了过多的清殇,我以为只要一路潜逃,就能断绝了所有的轨迹,只是,一切都仍是那么的鲜润,就如从未结束般,也如没有埋葬般,真真切切地横亘在心里,我知道,当一切不能自救时,只能毁灭。

许久,立于阳台上,看着一帘帘的雨丝,那浓密的流云,电话响起了,声声急促,寂落地任由声音穿透耳耳膜,仍旧驻足未动,终于归于了无声,昏暗的灯光下,行人稀稀落落,看着一切归零,无力而自知,零时,手机映出了他的名字,坐在偌大的房间里,颤抖地翻开了信息,微然的轻问,泪水滴落在屏幕上,模糊了字面,短促地回复了,我隔绝了所有人,却惟独与他佯装自若地问答,或许,他终是我走不出的漩涡,躲不过的深崖,任何时候,也只能看着自己纵身深渊,而无力自拔,有一个瞬间,我以为他走来了,以为他近了,就在一个手指的距离,只是,任何的意识也只是幻觉,他捣动了我底层裂肺般的疼痛后,又沉没消失了,看着手机,一直等待,时针过去了多少轮了,渐渐怀疑一切也只是我的幻觉,只是那些句子却安然地躺在我的怀里,所有的所有,只是我的自我导演,还是他的一次无关紧要的偶尔的回头。

时间只是在流走,漠视了任何的等待,无人计算一些天长地久,为自己涂了一层厚厚的暗色,哑然无光,我看着时钟一点一点地过去,而他仍旧没有了任何的话语,怀揣着手机,时常翻看,似乎要确认,他的突然出现,而后又迅速消失,我明目地写着,世界很大,只是容不下我,也哀切地码下一行揪心的字,我知道,你的心很大,只是容不下我,声色泣下,一句一句,似若沉实的铅块,坠下心窝,荡起了一石的浮浪,如行尸,游荡在这个无望而灰暗的浮生,是世界遗弃我,还是我遗弃了世界,一切的来去,没有了依附,无迹可寻,多次,意欲全然地删除,只是没有了任何的路径前行,握紧了戚然的情感,然张开手心,却只是一片的虚无,剩下一些纵横错落的纹理,于心交缠,太多的人,可以一略而过,然,那颗失落在前尘往事的心,却在记忆里抽空了所有,有时,记忆就是一株蚀心的草。

荒凉的寂静,尽是繁花飘落后的寂寥,习惯枕着一地的忧伤,给心带上了枷锁,努力地想要封住某些暗潮思涌,四月,日光疏落,潮汐潮落之间,开始想念那片海,想念那曾经行走在那座幽静的海滨城市的每一寸足迹,曾经的多年光阴,安然无恙,平静无声地就走完了,有时,梦里徘徊,大片的暖阳斜照在落地窗上,如今,已然渐渐忘却了日光的气息,寂冷的房间,腾不起一丝的温暖,那镜湖边的杨柳,那雾气袅绕的高山,那海风晓爽的草坪,一切的一切,都已经疏远了,看着苍白的指尖,想起逝去的纯净时光里,与蒋一起涂满了绚丽多彩的十指,在萧索的海风里吃着冰冷的雪糕,棉质裙摆摇曳在风中,那段洁净的青春,渐渐在脑海里,集结成一朵朵彤红的木棉花,在四月的春风中黯淡,慢慢散落,渐而枯萎,那些青春,那些滋彩,终是开始了告别。

在这个古旧的小城里,某些人面,只在回忆里寄存,他的足迹,我始终未能寻觅,有时,坐着一辆辆公车,开始了一个人的来回,看着窗外的街道,追索一段段流年,颓败的城墙边,青灰色的砖块,一次次手指触摸,默然的行走中,只是为了一个偶然的相遇,即便只是一次背影的回望,车里的我,车外的人,循环反复,我不知道有些命理如何定夺,只是会在每一个行走的地方,刻上了他的名字,刻下了自己的心,或许,零星的雨水总会洗去了任何手写的痕迹,小小的城市里,可以清晰地看见自己孤独的灵魂,在各处游离,在各处寻找,流离失所,那些努力下的淡定与安静,似乎也被涤清了,跌回了过往的凄迷中,我开始抓不住任何,我开始一次次恐慌无助,更多的时候,未知可以颠覆了所有,我只是彷徨地站在原地,只因,害怕再走一步,就错过了一生。

最后,纪念阿桑,那一个有着悲伤声线的女子,她说,寂寞在唱歌,而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孤单时一个人的狂欢,而狂欢是一群人的孤单,一个人走走停停,忘了告诉你,我只是受了点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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