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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缘浅,绽放的妖娆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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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浓情再狂热,我们终是情深缘浅,又何必为爱言天长?

情深缘浅,绽放的妖娆玫瑰

妖儿,你真是个妖精。宋彻说这话的时候,姚小安依偎在他怀里,纤细的指不安分地在他的胸口划着圈圈。姚小安只是嬉笑不语,她喜欢抚触他的胸膛,那温暖的触觉叫她安心,只有和他紧密纠缠在一起时,才感觉眼前的男人是属于她的,真真切切。

遇到姚小安时,宋彻的事业正是风生水起,看惯了莺莺燕燕,乍见到安静地呆在角落里姚小安竟萌生了一种惊艳。素面朝天,简单的纯白T恤和牛仔裤,一双白色的帆布鞋,那样素淡的姚小安明晃晃地眩了宋彻的眸子。

宋彻指着姚小安说,就是她了。果断坚决的语气惊呆了导演,不过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姚小安竟是如此合适,简单清新的气质,与青苹果唇彩该死的搭调。

广告拍完,宋彻爱上了姚安安。

姚小安脸庞是很细致地白,穿着素白的棉布裙,衬着雪白的皮肤几近透明,唯有青苹果唇彩的青翠点缀了整个人增了生机。片场收工,在晦暗的角落里,宋彻吻了涂了青苹果唇彩的姚小安。

那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宋彻断了和其它女人的来往,姚安安的青涩让他莫名怜惜,怜惜到不知该如何安放。当他了解了姚小安的一切,他更加疼惜这个素白的女子,她就是有本事让他心疼。

那日,他陪她逛百货公司,她热情地和一个男人打招呼,看着另一个男人温柔的拥抱她,他感觉胸腔里着了火。宋彻认识那个男人,他是地产界的大亨苏违伦,而此时,姚小安说,他是自己的前男友。他开始不停地臆想,姚安安为何愿意和一个长他二十几岁的人在一起?

后来,苏违伦对他说,小安是个单纯的好女孩,好好待她。姚小安紧紧挽着他的胳膊,使劲低着头,脸红通通的像个孩子,他的愤怒就凭空消失了。

那天晚上,宋彻第一次在姚小安的小屋留宿。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姚小安流泪喊着,疼,宋彻停下来吻去她眼角的泪,姚小安又笑了起来,宋彻变得疯狂。

第二天清晨,宋彻醒来看到姚小安坐在床上,看着纯白的床单一言不发,他静静看着那个呆愣愣的女子,胸口压抑着不忍。宋彻轻声唤着,小安,小安,最后紧紧把她拥在怀里。

那之后,宋彻搬进了姚小安的小屋,姚小安为他买了新毛巾,牙刷,鞋柜里放着他的拖鞋。宋彻没有想到,这个素淡的女子竟是如此有灵性,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她那样疯狂,像是绝望的狂热。

宋彻开始叫她“妖儿”,习惯了她妖精一样的模样,反倒忘记了最初的姚小安。

宋彻又开始流连花丛,清淡的新鲜感过后,他改不了风流的本性。姚小安亦明白,和他在一起的每一次都仿佛是最后一次,这个如风般缥缈的男人又怎会因她而止步,只是她不提也不想,一提便到了尽头,一想便几近疯狂。

姚小安尝试着变成一朵妖艳的玫瑰,那日清晨醒来,她看到纯白的床单没有一丝血迹,可那分明是她的第一次。宋彻醒来的时候没有丝毫诧异,她不知道那是不在意,亦或是他眼中的自己本就如此,跟过一个老男人的女子,枉谈什么纯洁呢?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送给宋彻的姚小安是纯洁无暇的,因为爱情,所以甘之如殆。苏违伦对她说,你终会找到一个自己爱的人,那时你才会明白爱情的滋味。

姚小安十三岁的时候进了孤儿院,苏违伦收养了她,他供她读大学,给她最好的生活。十八岁的时候,她说,我爱你,嫁给你可好?他微笑,小安还不懂什么爱情。姚小安亲吻他的脸颊,我要做你的女朋友。

她二十二岁的时候离开苏违伦,她做了他四年的女朋友,苏违伦只亲过她的额头,安抚孩童般的拥抱她。对她,苏违伦是当女儿养的。那时,苏违伦准备结婚,和一个蕙质兰心的女子,可她却丝毫没有心痛的感觉。她想,也许苏违伦是对的,十八岁的她不懂爱情。可如今,她爱上了宋彻,胸口左边却被爱情刺得生疼。

姚小安找了一份导游的工作,依旧的白T恤,牛仔裤,外加帆布鞋,旁人眼中她就像个清纯的大学生。她开始有一日没一日的工作,闲暇时就躲在小屋里,拉上窗帘让整个屋子处于晦暗,静静地缩在角落里等待宋彻。

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她变得愈加狂热,像蛇一样缠着他,他却开始厌烦,厌烦这种几近窒息的压抑,看着这样的姚小安,仿佛有种负罪感。因此他看不到,她为他如玫瑰般妖娆的绽放,以及,敛下眉睫的黯然。

平静下来之后,她静静的瞅着他,大大的眼睛黑白分明。她问他,宋彻,你爱我吗?宋彻沉默着把她拥进怀里,很用力,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像是极力证明他的爱。姚小安安静了,宋彻却不再平静,自己不敢说爱姚小安,他怕负累,和她在一起的感觉却那么震憾,甚至忘记了爱情的负累,这该是多可怕的习惯。

宋彻恢复了之前的生活,周旋在不同的女人之间,和美女对饮调情。他开始远离姚小安,去另一个城市出差,仿佛只有这样才可以抹掉姚小安印下的痕迹,可停下来的时候,他又开始空虚,该死地想念一个女子,素淡的容颜,妖精的疯狂。

在漆黑的夜晚,他给姚小安打电话,用和其它女人调情的口吻问她,想我吗?电话另一头的回答带着浓浓的鼻音,含糊不清,然后电话就断掉了,宋彻只听到“嘟嘟”的声音。电话切断的一瞬,他感觉自己心跳都乱了。

宋彻买了机票连夜赶回姚小安所在的城市,一路上他不停的猜想:她出了什么事?她是不是生病了?她遇到坏人了?原来,他竟是这般惴惴不安,原来她已深刻地进入他的灵魂。他打开门,屋里一片漆黑,开灯的一刹那,光线刺痛了他的眼睛。

姚小安蜷缩着靠着床坐在地上,身边啤酒罐倒了一堆,她的双臂紧紧环着曲起的腿。宋彻紧紧地拥着姚小安,她似乎受到了惊吓般挣扎不休,最后狠狠推开他跑到洗手间,然后宋彻听到呕吐的声音。

姚小安一直在里面呕吐,仿佛要把内脏吐出来一般,宋彻听到断续的呻吟声走了进去,姚小安已倒在了洗手间。他把她放进浴缸洗干净,然后抱上床,看着姚小安如婴儿般的睡颜,一遍遍地唤,小安,小安……

姚小安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日的黄昏,身旁的宋彻静静地看着她,如之前她凝望他一般,宋彻的眼神让她震憾,这个缥缈的男子给了她如此安定的感觉。此刻就这么对视着,仿佛可以忘记一切,除了已被她撕得粉碎的住院通知单。她伸手拥住他,亲吻他的眉毛,眼睛,鼻子,然后是薄唇,宋彻回应她的亲吻,他们如之前的缠绵一样狂热,似蛇一般抵死纠缠。

那个黄昏,他看到她如玫瑰般妖冶地绽放,她黑白分明的眼眸中闪烁着狂热,仿佛燃烧殆尽才算是彻底,她沉下的眸色里闪烁着宋彻不了解的疯狂。

宋彻在清晨醒来,一缕阳光刺痛了他的眼睛,然后他彻底清醒了。姚小安喜欢黑暗,即使在白日仍喜欢拉上厚厚的窗帘,今天的阳光耀目的让他不适应。他起身看到茶几上的留言,之后颓然坐在沙发上,茶几上的水杯被打翻了,水濡湿了信纸,字迹变得模糊不清。

彻:

若你在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中醒来,请不要忧伤,那是我向上帝许你的快乐。

在等待你归来的日子里,我曾那么疯狂的想念你,想念地发狂,却忘记这不是你所能承受的,你需要的是自由,而我的爱太决绝。

与寂寞有染的人喜欢燃一支烟,我试过,可深夜里的点点星火却更孤独,那比寂寞更可怕。我开始试着喝酒,然后不停的呕吐,若能把心中的思念吐出来,我愿喝到地老天荒。没有到地老天荒你便回来了,此时,我才看透彼此的不适合。

我想我该离开了,也许会去西藏,听说高原之巅是净化灵魂的地方,若是如此,我的心也一定会是安宁的。

找一个好女子相爱吧,不要妩媚似妖的倾城,只求真心以待。

妖儿

缥缈如风般的他决心安定下来,为一个妖冶却素淡的女子把爱抛下锚,却终是南柯一梦。天亮了,她也不知所踪了。情淡去狂热亦失温,何必为爱言天长……

年末的时候,宋彻结了婚,和一个纤柔的女子,只是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像极了姚小安,她柔顺乖巧如猫儿,娇柔地让人疼惜。

妻子喜欢看悲情的戏码,又每每哭得梨花带雨,这时宋彻会极温柔的哄她,情深缘浅罢了。他小心翼翼地为她拭泪,凝望着她细致的眉目出神,他会想起一朵疯狂绽放的妖艳玫瑰,或是,静坐如青莲出尘般的女子。

婚后每年宋彻都会去一趟西藏,在雪域高原停留的几日,总祈盼着遇到一个妖娆似玫瑰般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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