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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君能有几多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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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时光,凤凰树开满了彤红的花。

问君能有几多愁

你相信吗,当一切都风化了,回忆也静悄悄的。

你相信吗,我仍旧一如既往地相信你。

————— 旧事潮湿

[ 待到来日,谁来相聚。]

没有碰触文字的双手,我开始用苍白的指尖翻阅书页,躺在床角,静心细看一行行的文字,看着流泻在布帘间隙的雨丝,潮湿的微风掀起了一角纱帐,撩起了沉眠的意识,看着清清浅浅的文字,随笔散文,一段岁月的过去,淡去了如尘垢般厚的思绪,看着它们自身体里脱落,历经了百般疼痛,该削断的忆记,不知不觉间将手中的匕首挥下,至今,我不知道,是否一切都割断了,只是,在某个时辰,想起自己的时候,是满心的痛楚,尘埃化作了雨滴,流过了记忆数次,似若开始泛黄了,某些,不知是刻意的隐瞒,抑或是无意的装饰,一点点地释淡,看回从前浸满痛苦的文字,心口上,仍会隐隐作痛,最终,在凌晨时分,关掉了电脑,瑟缩在被单下,看着洁白的天花板,感激此前一路相随的好友,我想,就在苦楚收缩的时刻,意念清晰,感恩该感激的,给她们都留下了片段的言语,轻轻地发送,告知她们盲目自闭的我犯下的过失,独对房间的这么多个日夜,看着手机里她们的回复,首次颓放倔强低声啜泣。

自始至终地固守着,我不知道我还能守着谁,抑或谁会来守着我,薄了的缘分,淡了的情感,终是在逝去的回忆里单薄了,一片片,一粒粒,我看着它们碎成了粉末,随风飞散了,清醒的时候,我是如此的冷静,颓靡的时候,我却又是如此的迷乱,时常,想着,念着,在这样的过程里,我就丢失了自己,逃奔在旷野无人的荒涯,等待他来泅渡,只是,他转身而去泅渡他人,我看着自己一点点地沉没,失去了言语的力气,当被淹没的那一刻,我的眼里只剩下他转身远去的影子,任由着汹涌的绝望溺死内心的期盼,只是那底里的火光如此的顽固地黏贴在脑海,悲伤足可以浸没了囤积的希望,因此,就在这一遍又一遍的文字里,演绎着孤身的哀怜,气息,隔着大半个屏幕都能灼伤了他人的瞳孔,本无此意,或许,只是自顾自述的痕迹,刺痛了他人的神经,故之,伊始时,与每个路过的人说,此人已殇,此文已痛,该要绕道,当听过了千百种劝慰后,渐渐地,自知某些轻描淡写的言语,只是一次不经意的无心之痒,如今,我已能足以辨清何为真情,何为假意了。

让我把他隔绝在尘世之外,如此的意念映现在平静的脑海里,曾经与之抗衡,与之狙击,无形的流弹不偏不倚地深入了心脏,原来这世上,没有爱是坚不可摧的,没有任何奢望地继续生活,在安抚的宁和之中,试着放下,学着沉静,这已然出现无数次的字眼,仍旧在寂静的深夜里浮现,一个人的思念,与谁都无关,封锁的出口,咫尺之外,我只是我,一个背着沉浮的爱情,自述倾恋的女子,终于,我记起了自己,夜是宁静的,听着拍打在玻璃上的雨声,恍然一生,待到苍苍白发时,再述那经年久远之时的青春,心该可以全然的平和了,而此时此刻,幽深的情歌,扬起了风帆,带着我在清冷的月光下一路前行,没有人牵着的双手,在凉风中张开,其实,我多想,向着远方捎去一封印满爱语的已经陈旧的信,只是,多少的情事都落幕了,所有的痛,只能自己一人感知,在那段暗无天日的时间,信封上写下了他的地址,继而又擦去了,那封未曾寄出的信,也将随着时光的远去永远地置放在木质抽屉里了,短短的青春,长长的记忆,鲜润的人。

[ 温暖淡薄,遗忘倒影。]

关于温暖,一直企图寻获,从来没有温暖的文字,一些美好,是否也随着所有都流走在指缝间了,陈年的怨悔,填埋了可以挖掘的温意,在盛载的现实里,所有都显得苍白,我一步一步地走过了二十多个年华,小心翼翼,他们告诉我,我们终将折服于生活的,少时的倔强不羁,时常与他们的意愿背道而驰,如今,只觉一切都成真了,有人说,这是因为年轻,当活过了双十年华后,终于看到了原点时的谆谆教诲,于生活,总觉太累了,没有百倍的力气面向那一道道的现实,于爱情,只看见了一角,就芳颜褪色了,与蒋说,我是一粒坚硬的石子,在磨损人的同时,也耗掉了自己,大多的时候,我只是想要一句简单的话,浸着温情,带予心房一丝丝的暖意,不懂该要如何索取才不至于贪心,因此,只能藏起了那原始的索求欲望,每天繁复地做着平常的事情,某一天时,当有人问我,你其实想要什么,我一阵哑然,看着看着,似若琳琅满目,却在倒影中,我只看见了自己。

枝繁叶茂的季节,乔木苍翠,木棉树下飘落了一地乳白色的棉絮,五月晨光,清晨走过落满棉絮的街道,捡起了那柔软的棉丝,握在手心,暖窝窝的,遍地的纯色,似若寒冬北国下的雪花,捧起满满的丝白,在风中飞扬,孩子们在欢声笑语中上学了,看着他们烂漫的笑容,心房安淡,一些该搁浅的,褪去了鲜明的色调,那些谁来说过的千百誓言,又能有几许亘古不变,曾经,义无反顾地选择,只是源自于某段年华里的傻气追随,那些动听的传说,渐渐,在他人的心目中失色了,来来去去,原来,我只是我的传说,演绎成痴,诉说成迷,繁华盛世,走了这么远,才惊觉,一切都只是一出自导自演的戏剧,只是我犹爱悲剧而已,鲁迅先生说,悲剧就是把美好的东西毁灭给人看,我坚信是这般的,然,我的悲剧只给自己看,决裂了那个心心念念的人,毁灭了剩余的美好,一句一伤地完成这部未曾结幕的盛宴,曾经我说,如若我来,你会去吗,只是那无疾而终的沉默,结束了这一段断断续续的对话,我终是懂得了,无言即是漠然,无语便是绝没,如此而已。

远去了,浅淡了,关于那场黯然滋长的爱恋,在默默无言的日子里,我不得不承认某些人的离去,那年花开,那年叶落,那年回眸,一幕幕地回首,我才知道,一直一直走了多么长,我遇见了他,就如遇见了沉沦,千万的文字里尽是谁人的身影,一曲离殇未了亡,尽了幽歌,离了我心,时光仍旧在日出日落之间轮回,渡过的泪水诉尽了哀思,罢了,散了,就这样,我一路逃亡,一路埋葬,用尽力气丢弃了所有,搁放在一个从此不愿抵达的地方,看了又看,终于,放下了手中最后的留存,藏下了多少,便需弃去多少,回过头看着那心力交瘁的往事,半刻停留,仍是不习惯告别,就让它们安放于此吧,只因,太多的记忆,并不能知晓何时才能全然地抛下,当我们念念不忘时,而我总是反复跌宕,意欲淡去,原来只是片刻的平息,有朋友说,该忘了的早该忘了,只是,人脑并不是机器,可以选择格式化的时候就格式化,遗忘,是一个冗长的过程,站在起点,需要一步步地,坚定地,才能走下去,如此艰涩的路途上,想起了一句话,这个世上没有后悔药,只是,我想问,那么这世上有失忆药吗。

[ 回忆沙漏,片刻时光。]

悲伤如若过度了是否会演变成为矫情了,一切的猜测,无心辨别,谁会来一一识清,缺堤的无法弥补,有时,我是如此悲伤到冷漠,来来往往的人潮里,太多的人事时刻在变卦,当我想念时,连语言也是苍白的,当泪水滑落时,连心底也是泛凉的,回忆惯常地折磨着心房,人前人后,都只如误入苍穹的凡鸟,试图寻觅归处,却一再地磕磕碰碰,跌落在深谷里奄奄一息,过多的情结无意修饰,我只是在记起时,思绪凌乱,不时地晃神,两个人不等于我们,我们,缘归各处,一个向左走,另一个向右走,千丝万缕的纠缠在此间断裂,缘是缘,劫是劫,从此,我学着不回头,不留守,不记忆了,爱,走着走着,终究会疲累,原来,爱着爱着,孤独便会随之并发,我知道,我的孤独已然暗自疯长了,太长的青春里,思念淤塞了脑海,如今,我只能一点一滴地孜孜挖掘,抽空那些藏于底里的幽暗,慢慢地淡定,淡淡地微笑,看着青春沉眠,看着爱情涤清,片刻时光,纵然一瞬。

如若那一天,我可以与他谈笑自如,那么该是一切都消逝在泥尘之中了,只是如今我仍只是倚着窗前,想起那年秋末,如花的年华,弹指间就过去了,回忆既是乏味而寡淡的,而我却一丝不苟地反复眷顾,某天与晓说,当我们年轻时,会允许自己一往无前地做一些明知道没有结果的事,而现在我们都渐渐老去,再如此便是被指为无可救药的莽撞了,青春种下的殇,只能伴随余生,走至生命的尽头,或许这就是最美好的年华里的最颓唐的结局,人生会是如此,一些东西会随着时间渐渐老去,而一些东西只能随着时间洗刷才能斑驳不清,颓墙败瓦,人事尽毁,是不是所有记忆都不该留存,才可以走得了无牵挂,而我只是习惯了踏着细碎的步伐,安安静静地走完这整个人生,清清落痕,回首过去,我只是他瞳孔里的某个影子,日光落下后,光亮遮盖了我奸细的身子,在他眼角一点点地淡没,原来,我是阴影,随光而逝,裂帛素年,无处遁形,躲藏在无人的渡头,渡了他人,渡了时光。

多少刻骨铭心的情事,谁会再来言说,不能忘记的时候,或许也只能留住了,我相信是这样的,留着那些凄冷而美好的人事,以绵薄的力气带着它们走过人生的每段路途,路过要路过的陌生的风景,看过面遇的匆匆而去的每张脸庞,我在努力地平静,抑压了所有涌动的情感,浅淡地,安然地,刻板地,回忆那些该回忆的人,说那些该说的话,自以为是地沉静,只是每个深夜,徘徊在夜半三更时分,看着黑暗,听着音乐,肌肤开始暗淡无光,看着镜子里青黑的眼皮,憔悴袭来,然,一切似乎都在常规中继续,并无异样,我依旧可以无节制地用食物填满了胃,依旧吃着冰冻的各色口味的水果,或许,人总归是爱着自己的,只是会不自觉地挑起敏感的神经,继而不经意地摧残着皮囊而已,在多时之后,渡过了某个苦楚稀零的时刻,我寻回了她们,晓是懂我的,才会在凌晨时分,发过来那些话,她说,如果你继续选择自闭,那么将失去我们,看完那段长长的话语,终于,我回头看她们了,那一夜,在满眼的泪水里,发去了信息,打破了我多时的销声匿迹。

[ 素色年华,世情凉薄。]

蒋说,怕我沉默抑郁,因而会不定时地发来问候,听着她的话,我们在各自的耳麦边轻声地笑了,雨水湿润的天气里,容易想念那时我们在海滨城市,一起骑车,一起傻笑,一起逛大街小巷,那大把大把的青春都洒落在那青黑色的泊油路上,长歌当哭的岁月,在我们的年轮里渐渐远去了,如今,我们说着各自的小城世界,一切都相去甚远了,我们再也不能回到那段懵懂年少的青春了,空气里没有了潮湿的海水味,日光下没有了我们一起追逐海风的身影了,只是我们仍在各自的天地里伴随着彼此,我想,悠悠的时光过去后,剩下的,是我们依旧可以剖心至腹的诉说,某天看着雪小禅的文字,她说,博爱的人不能成为知己,只因,在任何情感世界里,也该是稀少才显弥贵,当爱广而大了,那么一切都廉价了,一直固执地这样认为,因而,只与稀稀疏疏的几个人密切,仍记得与蒋说过,我们因相近而相知,也因相似而相伴,如此纯粹单一,我的洁癖,对于任何的情感,不浸染一点点的杂质,我想,我便是一个如此认真而纯然的女子,带着固执徜徉在每个无人触及的角落。

某天,蒋说,世界原是如此丑陋的,只是我们从前未曾发现,我们深信不疑,某些丑态距离近了,容易滋生厌恶,透着电波,各自一点点的无奈,一点点的无助,小城的世界,淡了平静,观摩了太多的实况,只觉生活外的世界充斥着杂陈五味,心底的安静,已被一幕幕的场景催灭,或许,生活便是循着这样的轨迹而行的,只是我们都过于单一了,那些曾经以为的光影都一一败落在人为下,我们只能望而却步,路,总是遥远的,需要充沛的精力才能抵达,在这段中转站,我们只能肩并肩,一起慢慢走,那些凌乱而混杂的人事,我们都只能看着而无能为力,世情是凉薄的,我们都深知谁也不能为他们背负所有一辈子,因此,我们习惯地站在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里观望,都说冷漠便是由此而来的,说着说着,我们终于相信了。

关于520,感动的人与话太多了,一直一直储蓄起来了,落落亲爱说,文字早早地写了,在忙碌的日子里,趁着间隙码字,给遥远他方的我寄来了温情,看着她的用心,我的心早已湿润,叶子亲爱说怕忘记了这个日子,因此提前写下了给我的文字,温暖是长久的,那天清晨,看着她发过来的信息,我们都记着,一直陪你走,520当晚,太阳打来了电话,我们笑着聊天,记起了一年前的这一晚,太阳同样的电话,我们不知不觉地就相互一起走过了1年了,时间过去得如此迅疾,而庆幸的是,一年后的我们依旧如初故识,以及轩在几处写着对我的祝愿,QQ里表达的祝语,留言板里的轻轻的祝福,看了,一直在心里感动如新,还有恋丫头的文字,让我知道了在沉默之时,来自她的祝福,她说,移情不移,泪孩子在繁忙的复习中写下来的生日祝词,我心中感动,小薇儿说,我是她的白茶花,我说我喜欢白茶花,若离说,祝福来迟了,然而那满篇的美好文字,让我一再地惊喜连连,还有蝶满载的温语,感激她,520,收集了许多人的祝福,心中充满了多种情感,感恩,感激,那些人,那些话,那些事,于此,感谢他们,感恩温暖。

527,这个有点特别的日子,我喜欢叫他陈小B,也喜欢叫他陈小陈,也喜欢叫他陈小子,明天就是他生日了,这个可爱而调皮的孩子,经常让我哭笑不得,明天,我说我去看他,他说别假我,我说,绝不假你,在他走过的6个年月里,看着他在稚嫩婴儿到现在的帅帅小孩,我一直在想,与一个孩子成长是一件容易快乐的事,某晚我问他喜欢吃什么,他说喜欢吃蛋糕,明天,我就带着蛋糕去捏捏他可爱的脸颊,在此,提前祝他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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