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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伤,我想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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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倒放着泛黄的焦片流星划过天际可我还来不及许愿它已经再次被漆黑一片的天空隐去了光芒心,总是温暖得太晚。

悲伤,我想安息

丝丝缕缕的关于你的记忆开始变得很淡薄。

昨晚当我写完我要写的一篇文字的时候,脑子里竟然空白一片。

对于自己写过些什么似乎完全没有印象。

关机,看着黑色取代荧光屏的光亮以后的暗色,我再也不想看自己写的到底是什么。

在一场又一场的回忆的宴会里独舞,四周的人在跳着浪漫的双人舞。

是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在独舞?

开始讨厌现在拼命敲打文字的自己,可是我的脑海被塞满了许多本该忘记的东西。我被陷在里面像一个溺水者一样拼命的舞动我的躯体,可还是无可救药的在水里不能自救。

于是,我只能在水里这样继续观看水里的风景,知道窒息死亡为止。

时间,逃离的速度真快。

在时间的深处,我还可以清晰的看见许多事情,许多已经开始模糊的样子。

所有开始泛黄的往事以一种微笑的姿态对我示威。

也是,它们就像我说的,终究是一场宿命,哪怕我并不是一个愿意接受的人。

某个晚上,一整晚都活在一个与你有关的梦境里。

醒来的时候梦还很清晰,可如今已经忘记得彻底。

我想,应该我写了太多关于你的文字了。不然,我怎么会记得一个人这么的久。

并不是我的记忆有多深,只是我把所有刻画得太深罢了。

在某个地方,我发现自己曾经的文章被删除了大半。

看着自己曾经的心情失去了踪影,哪怕自己曾经不看,但心里还是有一种刺痛。

忧伤与孤独失去了原有的舞台。

也许真的如一些人所说,人走茶终是会凉。

难过的嘶喊还是划破了蓝蓝的天空,为天空笼罩了一层涂抹般的暗灰色。

阳光似乎想用强大的力量穿透如此庞大面积的黑暗,把过去想要隐藏的往事让我在惊慌失措的时候抖擞。

我用了最后的绝望对他说,你尽管用你的涂改液去删改我的过往,既然你喜欢,我愿意当一个旁观者,但是我也有权利闭上我的眼睛,不再看你在舞台上的表演。

他只回了我一句话:你还真无聊。

我说:我无聊总比你老做让人痛恨的事情要来得好。

这是一条尾巴的终点。

我无法禁止他对我说话,就像他不能禁止我与他的对话同样一般的公平。

只是我们都矛盾的做着这一切。明明不想与对方说话,却还是要添加一些荒凉的对话。

也许,我们都不该再在乎那些本就不该在乎的事情,做一个沉默的收兵,来了解这一场无畏的战争。

那一夜,我在半夜三点朦胧地醒了过来。

梦里梦外布满哀伤,把我所有潜伏的不安把我推向清醒。

当我想要记清我梦里的情景的时候,涌向我脑海里的模糊记忆瞬间失去了踪影。

抬起沉重的眼皮,在床上辗转反侧。

渐渐的扯高嘴角,强行给这一晚的哀伤披上一件华丽的礼服。

夜色深深的渗入我的内心。

在这黑色吞噬一片的床上,让这一种伤感无边无际的蔓延。

蜷缩着的身躯,让午夜陷入回忆的旋涡里绵延所有的疼痛。

这一场午夜的罹难,我在这一场罹难里拼命的挣扎。

曾经的好友对我说,他曾经送给我的生日礼物将会是他幸福的挽留。

为了那一样在他眼里看似很珍贵的东西,耍尽脑子里所有可以动用的细胞。

我开始为我曾经有过这样的朋友而感到羞耻。

于是,我轻轻的,用沉重的手指拉动着鼠标。

他的名字,终是以我的黑名单为归属。

这于我而言,是一种无法言谈的沉痛。

这夏夜,深得完全看不见底。

疼痛何时沉淀得如此之深?

难道除了要把我伤害得彻底,除了当这样一个无形的杀手,他再也没有别的目的?

淌开的房门被微弱的光线穿越,我看见灰尘在光线底下轻轻的起舞。

把手机开机,看见妹妹给我传来的短信。

她问我怎么还不过去,她对我说她的生日快到了要我给她送生日礼物。

北京时间11:30分。这妞,我暗暗的责骂,她那边已经是凌晨3点多了,竟然又成了夜猫子。

我的气息开始没有那般的死沉。屋子里的生灵气息感觉又向旺盛移动了一小步。

本来想跟妹妹说说我最近发生的事情,想起妹妹回来的那段日子,她是知道我身边发生的这些事情的。

手指停在键盘上竟然无法对按键施力。

也许,这朵盛放在手指上的繁花也是该到了枯萎的时候了。

笑了笑,又把手机关机。

停在那个只有他一个人知道的博客页面里。这是一个很久没有更新的博客,我在以一种消失的姿态活在这个世界

不止一次的告诉自己,如果我的消失能让他快乐,那么我愿意一直的维持着这个姿态。哪怕要用永远去维持。

想到永远,心又被楸紧。

爱你已经快要把我自己耗尽。

请原谅我日渐浅薄的能量。爱你,我已经在耗损自己所剩不多的力气。

看着博客过去的文字,一字一句都让我生疼。

一年,我有多少个一年?

我要让这里沉寂多少个一年?

活在过去,也许只有这样才能忽略未来。

掩饰。

我学会了掩饰我自己的情绪。

当我还在难过的时候,YO又给我发来了信息。

他说,既然我那么自私的要保存那份生日礼物,那么,就留给我陪葬吧。

看到最后,我的目光停留在“陪葬”两个字上面定格。

陪葬,我开始挣扎。

我是不是该把这份友谊的过去也放弃,去找这个我一直在远离的人,拜托他帮我把这份礼物还给YO。

我思想的波涛汹涌在安静的外表下得到了掩饰。

YO不知道我最新的想法,他还在那头继续的咒骂。

他说,难怪大家都说我这个人喜欢搞小动作。我不知道他说到最后这个小动作指的是什么,也从来没有听任何人说过我喜欢搞小动作。但他这么说,我想和他送给我的那份礼物脱离不了关系。

我心里实在很难去平衡,既然想过要我取回,那当时为什么要送给我呢?

他似乎清楚我想不明白他说的“搞小动作”是什么意思,于是更详尽的补充:你这个人真虚伪得可以,不明白我为什么说你喜欢搞小动作吧?那我告诉你。当初送给你的时候你怎么也不愿意要。好了,现在要你还给我你却又默不哼声。你说,你虚伪吗?

我还是保持了原有的沉默。但是我的心里想要反驳:那为什么不换个方向想。我当初不愿意接受的时候他硬要挤给我。我10月生日,现在已经是第二年的6月了,时隔8个月的今天竟然又要求我拿回去。我根本已经拿不出来了。

说尽也只是一样虚拟的东西,我想不懂它到底有什么力量可以把我过去以为坚不可摧的友情毁塌得一无所有。

深藏的难过又一次无法压抑的晾晒在太阳底下,一览无遗。

尽管我已经闭上眼睛故意不去想那些伤人的话,可是这些话的火力实在太大,被灼伤的伤口在太阳底下刺辣辣的疼。

YO,你知道,你把我们的友谊销毁得这么的彻底。你知道,不是我放弃了你,是你遗弃了我们的曾经,切断了我们的未来。

淡淡的倦倚在眼帘,疲惫感开始朝我汹涌。

辗转于诸多的思绪间,沦陷。

遍布哀伤的惆怅,染得这个房间的气息也是如此的疼痛。

每吸进一口,心的伤痕就多了一道口。

该休息了,可在疲惫间不管如何也安静不下来,导致一直无法入梦。

我要远离他的世界,我要当一条与他同起点相反方向的射线。

那一点,只是回忆。在我决定要离开的时候,就注了再不能回头。

我没有曲线所拥有的拐弯功能,所以,我们注定相离永远。

字写到这里的时候,朋友说我的这种想法只是一厢情愿。

疑惑地挑高眉目。

朋友说,现在我就像一个欠债者,身上还拥有着别人想追的债。那谁愿意和我当两条不同方向的射线呢?

最后的结论是,我和YO只能是两条同方向的线,除非我把他送给我的东西拱手还出来。

听着她说的话,我不得不再次陷入沉思。

友情,走到了这一步是不是那么的讽刺?

在他找我的地方,把他的名字拉出了还没有习惯他存在的黑名单。

在发言框里码下了长长的字。

心,很痛。我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想不到这个地方最后给了我那么多的失望以后,连你也要这样子对我。

YO,我们认识已经两年多了,就在这里认识的。而最后给我的留言,竟然是让我抱着你送给我的生日礼物陪葬。呵呵,理由就这么简单,就是因为我不把你送给我的生日礼物还给你。

YO,我们认识这么久了,你现在说我自私?那么,要不要我数一数我们一直以来的事情让你清晰的回忆一下我对你做过什么是自私的了?

你不觉得你在找借口要我拿回那样礼物么?你想这么多借口,你想这么多后果,你不觉得自己很虚伪吗?

从你不间断的为了那份对我来说除了意义没有任何价值的东西而骂我开始,我已经决定不再理你了。那是你送给我的礼物,你送我的时候我拼命推托。我还给你你又送过来。我们重复这样的动作好几次,到了最后你把我拉黑了。最后呢?你对我说当初给我的时候我又不要,现在要我拿回来我又不给。那我也想问你,当初我不要的时候你为什么硬要挤给我?我现在不能还给你了,你又非要我要。

可是,写完以后我只能保存在草稿箱里无法点击发送键。

也许习惯了沉默所以就再也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那就让我当一个哑巴。一个在键盘上失声的哑巴。

你本是我梦中的一根浮草但是到后来你却变成了一颗会把我绊在水底的水草让我浸泡在这痛苦的河水底下永不超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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