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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角,透过指缝罅隙仰望盛世繁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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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写稀少的字,说甚少的话,却思索过多的事,看凌乱的世间,陷入了极度的沉默,一切的开始,宣示了一切的结束,我似若依从凡世,在心房深处,不自觉地暗自抵触,太长的时间,散漫的心情渐渐灰暗,时光依旧,只是抛下了我鲜明的身影,一路走,一路忘,八月的逝去,躲进了一个人的建筑的窝,闭目塞听,我一再试图忘记某些不该记住的人与事,换取长久的平静,每天把自己置放在忙碌与闲散之中,以此度日,指尖开始不碰触键盘,只是会在一张张白纸上写下一行行字,尔后撕毁,看着纸张的碎屑在手中散落时,我以为自己握住的就是那厚重的人事,任由它们在日光下在风中飞落,内心创重无力地倚在阳台上,想起那些远去的事而泪流满面,等待太深,隐没了定性,我不知道自己将该如何过渡如此艰涩痛苦的时间,只是关上了门,习惯看夕照彤红的霞光,想着老去的样子,仍旧流离失所地走在陌生的城市,无处归属,事事空,然后在既定的日子,记念某个想起的人。

45°角,透过指缝罅隙仰望盛世繁华

离去数时的归来,手指渐渐笨拙,在键盘上不知所措,随着太多的变数,我慢慢接受一些恒定的事实,只是却仍旧悲切无度,鲜少与人接触,鲜少与人交谈,鲜少与人联系,在朋友的圈子里失去了踪影,许多人不再寻来,我也渐渐习惯了这样的冷若冰的世界,寂寂地与心对话,一直在心里书写,文字填满了空荡荡的心房,遂而抹去,又再重新记录,会在某个深夜因想起一句话而辗转难眠,轻轻地起来打开电视机,窝在沙发上看着陈旧的影片直至疲惫地睡去,寂静的半更,适合缅怀,想念一些人,那些远远近近的人影,那些简洁却沁入心脾的话语,远方的牵挂,在安静的日子越加明显,即便没有任何的言语表述,心的位置却是清晰的,相依的足迹,一直留存在某个位置而不被埋没,我收藏了在青春里烙下印痕的人,在秋分时节怀念,那些一起走过的日子,竟过去了如此久远,后来的我,终于在填腹的空白中惊觉,人来人往的世界,一些人只能短暂遇见后,从此就不再相随,一切归于默然,苍茫无路。

远去的八月留下短时的记忆,与陈孩子陪伴的时间里,简单,纯粹,一些倚在旁边的诉说,记录了一个孩子的天真,记起陈孩子与我说,在那条漆黑的小路上,我背着他前行的时候,他不再害怕会有怪兽来捉他了,那时,我只是一直微笑,整个八月,微笑的时候,一些积聚的苦楚得以瞬间的放下,然而,记忆不会搁浅,我的伤口只是偶尔不泛血,疮口糜烂,无法全然释放郁结,繁杂的事始终在脑海里逗留,我不能忘,时常在想,如若痛楚可以忽视,是否该会有稍稍的愉悦,愿望从来都只是用来成全某些时段片刻的慰藉,虚无而不真实,而今,我渐渐懂得不冀盼任何,只因太多的希望,便是太多的无望,破落的心已经无法承载更多的折磨了,因而,只伸手的距离内,看着手中那可怜的潜存,寂静无声地握紧,空置的手心,竟是一无所有的感觉,终于,放开了双手,一切都只是空气,潮湿的,干燥的,它们飘散了,在我的周围存在着,而我却呼吸困难,疼痛到窒息。

九月之初,我想着繁复的事,纠结无助,企图在转角的地方,找寻那些消失的盼望,然后告诉自己必须前行,方可抵达终点,只是信心已然倾毁,我无法再次相信他人说出的任何驱使的力量,面目黯然失色,不会微笑,不会倾谈,犹如残花枯木般坐在一角,任由他人侃侃而谈,空无的心思,如烟飘渺,透过墨绿色的玻璃窗,看着茫茫天际,想起另一个城市的景致,沉默无声,对于小城,已然厌倦,看着那些尘封在眼里二十多年的街道,擦过身边一个个陌生的人影,我几度以为自己仍旧站在那片细软的海滩上,看着潮起潮落哼起了一段段轻柔的旋律,在多年的被编排的路程上,我走着走着,就开始劳累,积压下的孤独,苦涩,随着年日的久远,渐渐深切,循着固定的人生,完成一段连自己都无法控制的路途,他们说,只要你一路走,幸福就不远了,然而,经年累月的奔忙,幸福只是一个遥不可及的长久停留在虚幻中的梦境,某个夜里,看着一部影片,男人说,幸福是我们一直想要追寻,而永远无法得到的东西,如此语句砸在了我绷紧的心弦上,那一个深夜,看着别人的故事,流着自己的泪。

把心关上,封闭在一个密不透风的室内,我悲伤,却忘记了流泪,疼痛有时生硬如石,狠狠地刺穿了一颗心,在人前,神情木然,试图掩饰得深不见底,我面若安静地聆听一些与自己无关的事,看一些与自己陌生的人,浮生沧桑,命途多舛,一个早起的清晨,看见一个手挽着伯伯的婆婆手里的病历表,我无端地泪满双眼,如此良辰,如此美眷,却要在疗治的痛苦下泅渡残年,老人已无法步伐缓慢,他们与我微笑擦身,在一丝余荫的凉风中,我回过头来看着他们的背影停下了,路很远,而他们搀扶着消失在眼前,乔木繁盛的九月,倏忽间,想起了他曾经微笑的样子,一些记忆,任何的苦痛都无法抹杀掉它们曾经存在过的印记,悠悠时光,消去了多少人的脚印,而这一年,足以让有的人走了又来,有的来了又走,冗长的片段,虽是斑驳,却能够轻易地在一些时刻让人痛了又痛,如今,懂得不说,不谈,时光刻下的殇,把它们交给时光来疗治,然那个渐远的他,早已不存在于我的世界,而爱情的地球终究不是圆的,因而,即便我站在原地,等了又等,看到的前方依旧只有影子,没有他。

季节渐渐变色,我分不清夏与秋的轮换,清晨,一丝微凉的风掠过纱帐,看着窗外的艳阳,梦里的凉秋碎了,南方以南,依旧时值夏末,行走在明晃晃的直照下,嘴唇干裂,整个夏季,在悲伤潮湿的气息中延伸滋长,我忘记了许多人,一个人在伤痛的渡头独自伫立,不闻不问地过着狭小世界里的日子,没有继续的理由,只是在孤漠的生活中学习沉默地埋下一些纠缠过久的苦,他人不曾看到我冷漠的表情下显露一丝的凄寂,坚强,是某些时刻,一个人不得不为的事情,空落落的身旁,我只能如此冰冷着,在别人够不到的距离里饰演静默的冷漠,不笑不语,不惊不扰,而脆弱,有时也需要一个充分的借口,才可肆无忌惮地放任它的流泻,凌晨曾试着,在古旧的黑白电影中以为自己跌入了时代的变迁,泪染衣衫,我不知,流下的泪,全是心底的痛楚,然后直到红肿的双眼疲惫不堪,窝进只有20°C的空调卧室里熟睡,只有冰凉的时刻,我才能感觉生命的存在,毛细血管的张与合之间,血液缓缓地流遍了全身脉络,提醒着意念,原来生命未息,人生浮屠。

北国开始萧瑟泛凉了,芒草微黄的景色,留下了一丝翘首以待的心情,某天,在暮色临降时,看着万家灯火,莫名地苍凉,楼下传来孩子的嬉笑声,我习惯站在阳台上看着每个过路的人面,若有所思,他们匆匆走散在街口,各自走在彼此的路途上,搁放了久久未散的笑声,细雨随之而至,夜色在朦胧的水汽中一片氤氲,打湿了我额前的刘海,雾气渐渐晕散,耳边响起木屐走过的声音,嘀嗒,嘀嗒,背影消失在迷蒙的雨水中,我看见了那木屐上盛大的花纹,印在了木屐的细藤上,繁花无华,似若一朵跌落俗世凡尘的青花,浸染了尘世的凡俗,仍不失出尘脱俗,女子走远了,雨点越来越细密了,我走回了房间,坐在椅子上,试图写一纸清书,留给自己久远时日后的回顾,然而,我开始困顿了,在意识模糊中,枕在木桌上睡了,梦里,我穿着木屐,在青石板上,细碎地踱,来回地寻,遇见了一间客栈,名字叫伊人如水,舞流年,屋檐上挂着一盏青灯,光亮照在小巷的木棉树上,一些人进进出出,只是似若看不见我滞留的身影,他们面露喜悦,平静交谈,安和的景象让我安心了,因而在如此睡梦中不愿醒来,寻找,梦境,都在一阵的闹铃声中被打破了,醒来时,意犹未尽地半寐,在纯白的纸张上无法记录一点一滴,记忆在微茫的片刻间显得冷清,甚至泯灭,后来,我终于搁笔,在轻柔的音乐声中阅读。

我曾试着在心里刻下淡淡的印记,不属于别人,只与自己有关,与孤独有染,清澈,明朗,它们属于清春尾巴上的一道不着痕迹的清音,支撑着我一路行走,在喧闹的街道,耳边混杂的叫喊声瞬间涌入了鼓膜,我依旧麻木地走着,听不见任何的实质,这是一出人声充沛的戏,可以让人在失神间以为世间只剩下自己,漆黑的街角,某个陌生的声音唤着我的名字,三番四次地响在身后,我淡漠地回头,看着一张似曾相识的脸,记不起任何的记忆,他在对着我微笑,在年久遥远的夏末,我睁着眼睛,试图挖掘一些失传的人与事,然而,陌生是唯一的印证,就在人影靠近的当即,我仓皇地跑着,在小巷里,迅速地步行,心里思索,如若人事深刻的,那么脑海总归会有他存在的一部分,只是,我嗅到陌生的气息,不愿被某些人企及,哪怕是浅浅的交谈,情感世界的洁癖,伴随着我的成长而越加丰盛,我愿意相信记忆深处的不可或缺性,就像我愿意相信宿命那般,一些人事,始终是冥冥之中的定数。

伴着某些节日的来临而有人喜庆欢腾,然而,我的心淡如水,不带一丝的期待,我只是在数着时日的过度,计量着一些劫何时结束,新生又该何时开始,因而某日,看到友人发来的祝福时,我惊觉,我开始置身生活之外,却困在了围城里,在断开了联系的城池里,我不知道哪一天,谁为了谁而极致悲伤,谁又为了谁而幸福快乐,尘事轻悠,然而内心却一片荒芜,有时,我以为自己在悲泣,却面露笑意地看着他人的探讨而落寞转身,在他人提及的许多事情中,我无心挖掘,懂得一些事不该多言,更多的时候,只能独自完成,谁也无法救助,因而,在闺密的热络询问之时,我只是一次次地选择了默然,某天,我与她说,太多的事一朝一夕已道不清,痛苦一旦披露,便开始肆虐无度,我沉默,只因我害怕一点一点地抽空了自身仅剩的坚强,一些痛苦,是一种在他人心里只能懂得而无法替你全然承受的情感,说着说着,眼角再次沁泪,雾气袭上了眼帘。

这个夜,我重复地回想九月留下的心绪,一切从最初的歇斯底里,到如今的日渐平静,走了一程后,仍旧回到原点,抬头,以45°角仰望,看见了木棉树绿意迥然, 天空的颜色明朗湛蓝,习惯地张开十指,透过指缝的罅隙,看着蓝色天幕上纯色的云朵,又是一年秋露时,候鸟南迁而回,然而,纵是九月叶纷飞,心似琉璃雪上浮,寂凉,寂凉的心绪,在疏离网络的日子,顿悟,文字因心的凌乱苍破有关,即便逃到天涯,不再书写,心依旧,在悲伤的时刻,便一目了然,更多时候,文字,只是一份印证,排列心情的指数,它们在纯然地在指尖上被流泻,书写,在任何时刻一直进行,没有了敲打,我只是安静地一边想,一边密密麻麻地写字,一行行地在心房内存放,最后,我任由它们腐烂,然后继续一如既往的书写。

8月末,蒋说想要离开这里了,只因最初的意念都终结了,那么这里所纪念的那些事也该丢弃了,2007年8月,新浪,蒋因B男子而循迹而来,我却因W男子想要存留心情,两年间,一起走来,度过了人生的某些劫数,当蒋提出离开时,我拉着她,说,别走,如果想要结束,那么在这里重新注册,写着属于你现在的平静生活吧,我们一起来的,不能一个人走,一个人留,如今,蒋的闺阁,已经删除了文字,我看着,知道她仍旧会来,只是时间的长与短而已。

归来的前一天,蝶走了,留下了一篇告别的文字,某个深夜,我对她私信说,没有说归期的你,感觉不再如第一次那样,会回来了,这里太多的去与留了,已然习惯,只是想起你与我说过的话,心里会伤感,那时你说,我们在这里一起走下去,我不知如何留,你才不转身,只是惦念你,等着你回想起那些片段时光,然后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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