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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同桌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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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同桌散文

我的同桌散文
我的同桌散文1

当我们走进校园,老师会温柔地要求我们的每个孩子找一个孩子坐在同一张桌子上,以及小学和初中。我的同桌是一个非常幽默的男孩。他对我微笑,并接受我为他的新同桌。

这是我和他在一起的第一天。他静静地坐着,什么也没说。我也沉默了,所以一节课的时间一瞬间就过去了。最后,他张开嘴问我如何计算方程式。我帮他解决了问题,又回到了刚才的沉默。

我从未见过他如此平静。他的皮肤又黑又亮,鼻子高高的,眼睛明亮。他亲切的微笑使他看起来精力充沛。人们说他不帅,但他很幸运能和我这样的女孩坐在同一张桌子上。也许,其他人的话触动了他的心,我们开始交谈。

他学会适应我,并教他慢慢学习。在业余时间,他经常讲笑话让我开心。有时候,他总是假装睡着了,等着我叫醒他,然后责骂他睡觉时感冒了。他笑得很厉害,但他每天都在笑,有一次我取笑他。别笑,同桌。如果你在笑,天使会崩溃。他似乎笑得更多,反驳我。天使害怕我。你能不能不尽快给我磕头?我完全说不出话来,但他微笑着,用作者WINNER的手势。

我有许多同桌,但他不同。他给我带来快乐的同时,也教会了我很多生活中的真理。他让我满足于我的生活,并为我的学习第一而奋斗。我相信他说的一定是对的,和他一起度过的时光是美好的。

花儿欣赏雨露,因为雨露滋润了它的生长。我感谢我的同桌,因为他给了我欢笑和智慧,让我在未来更加成熟和稳定。

同桌,我知道你一直在远方支持我,给我信心。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有一天,我们会在知识的巅峰实现我们的梦想。来吧,同桌。

我的同桌散文2

记不清从儿时走进校园,我有多少个同桌,也忘了上学第一天的同桌是谁,那时还不知道什么是同桌。但是,一生中能够成为同桌,也是一中缘份。我就凭着记忆去回想一下我那曾经的同桌。

小学时的同桌,从一年级到五年级按说也不少。但我只记得一个。那时,因为年龄都还小,男女同坐儿是正常的。只是有一种风气不太好。不论是女同学或是男同学,只要有一方帮助了对方,马上一些同学会把这两个同学的名字分上下顺序写在黑板上。(当让还不能让老师知道)让这两个同学很尴尬。三年级上学期刚开学几天的一个下午,因为学校临时召开卫生检查,每班抽出两个同学去检查各班卫生情况,老师派我和另一名同学前往。但是那天下午我忘带了红领巾。我的同桌顺手取下了她脖子上的红领巾递给了我。按说同学之间的相互帮助是很正常的,可是这之后,我们俩就成了同学取笑的对象。我俩的名字也被写在了黑板上。不想被老师发现后,老师询问了,知道原因后也不指名的批评了一些同学的做法,并告诉学生说:“同学之间的相互帮助,是正常的也是应该的。大家不能以此来取笑,更不能恶意宣扬。”小学毕业后,很多年都没见过她。二十年前我那时在摆旧书摊,一天上午去纸厂淘书,见她时,她在村办纸厂打工,但我却没颜面(因为自己虽然是大学生,却没有个好的工作单位,只能摆个书摊。)与她说句话。十年前,我再次摆旧书摊,她到我书摊儿去,我们才算聊了些时间。她对我毕业后的遭遇除了惋惜、同情外,也很爱莫能助。

初中时的同桌有两个,那时男女已不同坐了。一个叫程星会,瘦瘦的,个子不高,也是不爱说话,是我初一时的同桌。记住他是因为有一次交了作文本后,语文老师见我和他的作文都是从某作文选中抄的,题目是《满眼春光又一年》,并且一字不差。老师把我叫到办公室问我:“你和他的作文怎么都是一模一样?是你抄他的还是他抄你的?写作文要写自己最熟悉的感受最深的,没什么可写就得多读书,多用心体会。更要细心的观察生活、去感受生活。写你眼睛看到的、耳朵听到的。看到好的文章抄下来,然后去琢磨作者这样去写要表达什么,你从中又学到些什么。写作不是一天两天就见成效的,如同唱戏练武一样要狠下苦功夫去写去读去练。”老师的这番话让我受益匪浅,也让我终身难忘。我的另一个同桌叫张毅乐。与他同桌两年别的没记住,只记住了他对我的讥笑。那时因为家庭条件所限,没有更多的鞋可用来替换。因而一对布鞋风里来雨里去,穿好长时间,还不洗刷一次,尤其是在夏天就难免有鞋臭味。只是我那是很不在意,也很无奈。也不在意他对我的讥笑。可以说那时我是个脏孩子。时间过得真快,毕业三十多年了,1990年,遇到同学常卫军,才知同桌考到了焦作某院校。只是至今还没见过他。而初一时的同桌自从初二分了班后也一直没有音讯。

高中时的同桌,有几个。因为我等于上了四年高中多(高三之后又复读了一年多,之所以说是一年多,是因为我再次坐在教室复读时,才收到了大学录取通知书)除了王伟、刘军政、张付立、罗海盛。今年七月,与十几个二十八年不见的高中同学聚在一起时,我又意外的遇到了我高中时的另一个同桌尤林广。那天,当他说:“咱俩是同桌时”,我说:“你是王伟?不像,王伟长得胖"。之后,他介绍说:”我是尤林广。俺爸还教过咱!我都记得你叫菅伟民。你却记不得我了”。只是这些同桌中,记得的还不曾见过面。没记住的,还好!今年让我永远的记住了。二十多年前,在我们这儿的蔬菜站的院里见到了我的同桌刘军政的哥哥,与他问起军政的.情况,他给我说了些,只是如今我再也想不起来他的情况。前些天我在梦中,我又回到了教室,也见到了我的同桌刘军政,他坐在教室的最后面。只是几天了我才想起问他的手机号,当时也临近中午了。他说:”我还有些事情,得赶紧走,下午再给你说”。只是,这之后梦就结束了。高中毕业那年,因为他成绩优秀被保送到某师范院校上了大学。至今不知道他的一丝讯息。王伟的理科学得很好,虽然与他同桌,却没有跟着他把我的理科学好,另外我们之间有过一两次问话。有一次他问过我,”什么是麦克风?我当时还真不知道,只是随口答曰”是一种风“。结果让他好笑。随后,因为什么事情我说起了给你一耳飽!他问我:“啥是耳饱?多少钱一斤?”文理分科后,就很少见到他。二三十年来一直也没有他的音讯。

高三时,我的同桌叫张付立。个子比我高,瘦瘦的,只是近视镜时戴时不戴的。与他有些不愉快的事情是。(上完初中,我还真是懵懂无知,不知道人生中还有那么珍贵的值得去珍惜的友谊,尤其男女之间的友谊,更不知道人世间还有可歌可泣的纯真的友情、爱情。上了高中才知道时间没有比真挚的友谊更能通心。但是还不知道男女之间的友谊的可贵。因为性格内向,又不爱说话,尤其是一跟女孩说话就脸红,那时又很无知,不懂的如何处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因此我的人缘很差,同性之间也没有多少朋友,更不用说有异性朋友了。因而高三之前,因为,我一直没给女同学说过话,后来,听了别的同学的一些话受了启发,也逐渐的和女同学说话,一个坐在我后面的女同学有一天向我借阅《语文报》,我很爽快的答应了,之后的一段时间里我们之间除了报纸的相互传阅,也是很少言语。随后,有一天她把她剩下的两元钱偷偷塞进我书本里,也许是她知道我的家庭经济条件不好,想在生活上给我些帮助。我没有要她的钱,随后写了纸条说明了情况,也表达了我的一番谢意。只是没想到同桌为此而与我闹了一场。那时,我真不知道他正在追我的这个女同学。随后,他两都考入了许昌师范专科学校(现在的许昌学院)。毕业后就再也没见过我的这个同桌。

高三复读时,我的同桌叫罗海盛,高高的个子(足有一米八),英语学得特别好。因为我们曾是室友,因而彼此的交流也多些。晚饭后也会一起去附近的西湖公园里散散步,聊聊天。同学一年,也感受到他的博学、成熟稳重以及兄长般的关爱。上大学时在校园也见过他几次。毕业后只知道他分到了许昌市第十中学教学。前些年,问起大学同学建益哥,知道同桌在考研究生,去年从建益哥那儿知道如今他已是许昌学院的副教授。只是二十多年了还没见过他。高考前我还有一个同桌,叫施中伟。忘了他的模样。也忘了是什么原因,老师让我调到了第四排,只记得与他刚成为同桌,第二天和第三天他就没上学。我倍感冷落。本来那时感情上也刚刚受到一次重创。

1986年八月的一天,我又一次走进复读的教室,那时我在许昌县第一高级中学复读。两个多月后的一天,我去县一高的报栏看报,才见到了我的那时的同桌翟永彪。只是与他没说几句话。更不知道后来他是否考上了如意的大学。1986年9月15日是我一生难忘的日子。我第一次走进大学校园,坐在高等学府的教室,我有了我人生中的最后一个同桌刘学楷。进教室前,老师让同学们自由组合,按个子高低排了队,因为觉得自己的个子不高,(虽然也有一米七)因而我有缘与他(浓眉大眼身材略瘦)站在了一起随后一同进入教室。女上坐在前三排,我和同桌坐在第四排。他的座位是二十七号,我的是二十八号。因为彼此都性格内向,不爱说话。加之因为家庭经济条件所限,我也没有住校。因而同学之间交往很少。即便是同桌,也很少说话。(也许我很自闭或者说我有自闭症。)因而好长时间我才知道他的一些情况。

随后的日子里,我们一起在教室里听老师讲课,中午一起端着饭碗去食堂打饭,闲时我们又一块儿打羽毛球,有时他要回家,我也会骑着自行车送他去车站,也曾一起去学校的浴池洗澡,我们相互给对方搓背。他是我班排球队的二传手,又写得一手很不错的仿宋字,清晰记得入校第一年的国庆联欢会上,他唱的京剧《空城计》中的一段儿,“我正在城楼观山景,耳听得城外乱纷纷。”他一张嘴就语惊四座。他行腔圆润,京味十足,颇有马派风格。赢得了同学们长时间的掌声、喝彩声。那时才知他还是个票友呢。因而课余时间,同学们一想听听京剧就会让他给大家来一段儿,他从不拒绝。或是《甘露寺》或是《定军山》或是《借东风》或是《将相和》或是《武家坡》。同窗两年时间,同学们通过他着实过了一把京剧的瘾。曾记得他曾替我补考百米跑,因为我平足的原因总是跑不快,我的体育成绩在跑步这一项一直没及格过;也曾记得共同赏析一篇美文;更记得1987年4月的一天晚上(因为第二天一早我们要去洛阳旅游)我与他在寝室倾心相谈、同榻而卧;同窗两年最大的遗憾是没能和同桌在一块碰过杯。真的,能在一起碰杯也是一种缘分。毕业二十年聚会那天,我还把同桌错认作另一个同学连照民。还是班长提醒我说:“你认错了,他是你的同桌学楷”。我那时很愧疚,虽说毕业二十年了,也不该把同窗两载的同桌认错呀!那天,我经不起同学之间的劝酒不知不觉喝多了,也不知。同桌啥时候走的。随说后来有了他的手机号,QQ号,但还是想见见他,终于在今年七月份,约着我的另外两个同学焦文峰和建益哥一起前往临颍。虽然时间短暂,但也叙了叙五年的别情。之后我们又一起参观了早有耳闻的南街村的风貌。

人生的一切遇见都是因为与之有缘,十分珍惜我人生中的每次遇见。更珍惜同窗共度的同学之情,同桌之情。愿我的每个朋友、每个同学、每个同桌都健康快乐!平安幸福!

我的同桌散文3

我的同桌,是一个温柔,可爱,善良的人。也是一个懂得安慰人的好姑娘。

记得有一次,我那天早上心情不是很好,笑也笑不出来,然后上课在一旁沉默,默默地我的眼泪就这样不由自主的留了下来,我的同桌看见了,就在旁边安慰我,帮我擦眼泪,虽然当时的心情很糟糕,但是当时我并没有表现出来,因为我怕我的同桌会因为这件事而影响她上课,所以我只好一个人在旁边默默留着眼泪。在下课的时候,我的同桌便毫不犹豫的抱着我的头,开始问我:“你怎么了”,当时由于我哭了,加上心情不好,便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她并没有埋怨,却是在一边安慰我,当时我心里就想,我的同桌可真好,就这样,我的心情便慢慢好了起来,渐渐的我露出了笑容,她看见我在笑,就一直哄我,给我讲笑话,还“调戏”我。有这么个同桌可真好啊。

我的同桌,就是这样一个,会安慰人,哄人的姑娘。

我的同桌散文4

那天和朋友卡拉OK,一哥儿们大唱《同桌的你》,刚唱完我们就给他起了个外号叫“电锯”。为了给这首歌平反昭雪,大家又把它反复唱了好几遍,对于这首很诗意的歌我是非常喜欢的,听着它就会想起遥远的过去,有时还会想起我的三个初中同桌。

初中,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和我同桌的第一个女生叫什么,长什么样,我都记不太清了,印象中她还算漂亮,似乎比我大几岁,总梳着一条大辫子,整天不言不语的,没什么动静,以至于同学们总是忽略她的存在,但她对人非常关心,每次大扫除的时候,她不但把自己的活干好,还把我的桌椅也擦得干干净净,可我总是不领情,还指责她多管闲事(真是好赖不知),她听了也不生气,只是笑笑,以后还照样帮我干活,还是安安静静的没什么声音,不久她就因病退学了,从此再也没看见过她。

很快,第二位同桌就来了。那时中学还时兴留级制度,开学不几天,她就留到我们班上来了。她身材不算高,短发,大眼睛,圆脸,皮肤很白,颜值很高,就是衣服穿得有点邋遢,搭在肩上的书包更邋遢。班主任老师简单的介绍了两句就打发她到座位上去,她临走时斜眼向我这个方向瞅了瞅,我忽然觉得好像在哪见过她,在记忆的深处,隐隐约约灵光一闪,然后却又想不起什么来。其实八道沟的孩子们互相看着面熟也很正常。当然想不起来又有什么关系呢,我是班里数一数二的好学生,班主任看我的样子就象看一件价值连城的珍宝,学习成绩把学生们分成一个个小团体,团体之间是很少交往的。我想我肯定也没什么机会和她来往,现在回忆起来,她长得真像张惠妹,后来我一看张惠妹的VCD就会想起她。

可是班主任的做法有时候真的让人想不到,我很快和她成了同桌,也许班主任真想让我帮助帮助她,也许只想让我把她和其他几个鬼鬼祟祟的学生隔开,有个同学兴灾乐祸地对我说:“你和她同桌,哈哈,等着倒霉吧。”班里几个在江湖上混的同学对她很敬畏,仿佛她真的很厉害。可实际上我并没有倒什么霉,因为她根本就不理我。她空灵的眼神从我身上木然划过,仿佛我的名字叫空气。我上课的时候一扭头就能看到她,这时她倒不怎么说话,总是很专注的看着窗外,想着什么,她也许真的有很多心事,她纪律这么好,班主任也没预料到,也许他以为我多少起了点作用。于是在以后的一年多里我们一直是同桌。她上自习时,就活跃了,总是转身和后边几个女生或者男生大声说话,有时还传递一些神秘的照片,这个时候我一般正激烈的和前边几个女生讨论代数,我很少和同桌说什么,她也从不打扰我,她聊天聊够了,就只等放学回家,出了校门大家就南辕北辙,各奔东西。

很快我也听到了关于她的一些事情,她比我们都大几岁,在我们学校很有名气,和三年级的几个帮派都有联系,用现在的话说就是一个“太妹”。和太妹同桌也有好处,我曾经有几次得罪过“校园强人”,后来都不了了之,没有产生什么后果,我想同桌一定功不可没。

日子一天天过去,同桌除了上课和我坐在一起,其它时间都形同陌路,她把我们的坐位弄得很宽敞,进进出出很方便,用不着跟对方打招呼,同桌的学生往往为了争地盘闹矛盾,我的同桌从来不计较这些,下午自习她还会经常失踪,让我独占两张桌子。她既不和我借铅笔也不借半块橡皮,其实,她也根本用不着这些文具。因为她从来不写作业。不过她的文具盒中竟出人意料的有个三角板,这是她上数学课时用来装装样子的。数学老师那年不过二十出头,用现在的话讲真是帅呆了,课讲得也好,所以很受欢迎。同桌上数学课时,总算能有点精神。那年数学老师正准备结婚,记得婚假前他给我们上最后一结课,快结束时,他告诉我们,他将离开些日子,这期间由别人代课,告别的话刚一说完,同桌忽然长声大气地说:“老师,你为什么走啊?”数学老师愣了一下说“办事儿”。然后全班就大笑起来。我们都祝他事情办得顺利。数学老师结婚不久,我的同桌也辍学消失了。后来,我也分到八中当老师,经常听到数学老师回忆起她,看来她的确是一个令人难忘的人。

第三位同桌的长相和二位前任比起来,大大欠佳。也许正因如此,她也是班里少数几个天天化妆的女孩。我记得她的脸上总有很多粉。她天天迟到,一上课就和我讲话,自习时讲得更凶,讲完了就抄我的作业,考试时抄我的卷子,每次看到她,我对异性的憧憬和向往就会烟消云散,因此我在初三一直踏踏实实地学习到最后,直到初中毕业。

去年,我在街上遇到了我的第三位同桌,她比以前漂亮多了,也成熟多了,她先认出了我,我们说了几句客套话,她说她还单身,她笑着摸了摸我女儿的头就告辞了,然后渐渐消失在人海里,再也没有出现。

我的同桌散文5

我的同桌比我大一岁,但没有我高,也没有我重,连70斤都没有。我疑心她是生长迟缓,缺少维生素B。

她嘴唇厚厚的,不过挺好看,眼睛呢,说不准是双眼皮还是单眼皮,反正挺大,眉毛淡淡,脸小小的,瘦瘦的,披有一头不规则的学生头,因为她没有去拉头发,所以有点……

她黑黑的。一些同学老是拿她的黑来说道,说她是非洲人。如果说多了,她就会还嘴:“你长得好白啊!”听得出,她是有些生气的。这也难怪,一个女孩子,谁愿意别人说自己黑呢?多伤自尊呀!

她不大骂人。我和她玩的时候,我骂她来玩,她才会捡几句来反骂我。

她有点像个小孩子,一件不怎么大,不怎么搞笑的事,她都会笑起来。她看起来很快乐,脸上总是呈现出阳光般灿烂的笑容。不过她也有脆弱的一面,她有个亲弟弟,她妈妈很偏心,她时不时为此变得不快乐。我和她是同病相怜,我也会为父母不公平的对待不快乐。

她一点都不会搭配衣服。也不考虑好看不好看的问题。她本来就很瘦,穿一条不像牛仔裤的长裤,显得又大又长,好像她这个人被这条裤子给包装了起来一样。我们见了,都忍不住想笑。

她很大方,善良,友好。每次我找她要东西吃,她都先会表现出一副很不舍的模样,但最后,她还是主动地给了我,给了马上就说:“哎呀,没多少了,不给了!”第二次再找她要,她好像已经忘了刚才说的话,又给了。有时上课时,我闲着没事干,就把手放在桌子下面,啪的过去打她的大腿。一不小心,打重了,她也不会还手,而是做出一副很痛,又不敢喊出来,又有点笑容的表情,特别好笑特别可爱。

她还不会上网,连个QQ号都没有,怎么登也不知道。班上同学除了她,都有QQ号。也许她除了在学校上微机课时碰碰电脑外,其它时间可能再也没碰过,也不知她会不会用鼠标和键盘。唉!真替她感到惋惜。

我曾问过她,有没有喜欢的人。她踌躇了一会儿说:“我喜欢人家,人家又不喜欢我。”我问她:“那你现在还喜不喜欢他了嘛!”她摇了摇头,看她这样子,真不像喜欢过谁。

她还有点执着。一天早上,她说借一下我上册的英语书,我说不干,我还要用。我看她表情有点古怪,就问了她。她说:“我有个朋友,说你字写得丑,我为你辩解,说写得好,我要拿给他看。”我说:“我不生气,不借。”下午最后一节课,我把一张写了数学题的纸拿来坐着。不知怎么的掉在了地上,被踩来踩去,已经很脏的了。我没管,没想到她放学捡起来,说要带回家给那个人看。我听了,把肚子都笑痛了。

这就是我的初中同桌,她叫伍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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