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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槐花香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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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五月槐花香

花草树木中,刺槐树大概是不为人注意的一种了,它非但不名贵,而且还因为长了一身令人望而生畏的刺,被很多人淡漠。在北方,刺槐树是一种最常见的树木:农家的房前屋后、城市的绿化园林、公路的道路两侧、甚至是荒山野岭,到处可见刺槐树的身影。

春天到了,刺槐树开始生长出嫩绿的椭圆形的叶子。随着暖暖的阳光和温柔的春风,五月初,刺槐树悄悄开出一串串白色的花朵。刺槐树的花朵较小,花型细长。刺槐花不像别的花一样向上开放,而是花朵向着地面,一穗穗的盛开着——象一个个害羞的小姑娘,又象一串串展翅的白蝴蝶,在微笑着问候大地母亲。刺槐花未绽放前带着些许的浅绿,盛开之后就是一片纯白的颜色。放眼望去,在碧绿的树叶中间,是一片片如雪般的白。花香袭人,淡雅清香。

刺槐花盛开的日子,也是养蜂人忙碌的日子。一箱箱蜜蜂被运到槐花盛开的地方,养蜂人微笑地看着成群的蜜蜂飞向满树的花朵,“嗡嗡”的蜜蜂来回忙碌着,采集、酝酿着香甜的蜂蜜。

刺槐花不仅可以看,而且是一道绝佳的天然食品。刺槐花开的时候,人们有的站在小树旁用手摘花朵;有的攀到大树上用镰刀勾下一些树枝,然后,大人小孩欢快的围在树枝旁,掳下洁白的刺槐花放在一个个容器里。小孩子总会迫不及待地放一把花朵在嘴里嚼着,嚼出满口的清香甘甜。

主妇们回家烧一大锅沸水,把刺槐花放入水中焯熟,用笊篱捞出,捏成团,控净水,再切一些肉和韭菜,加入调料搅成馅,包出一个个皮薄馅多的包子,放锅蒸熟。取一个尝尝,那种清香新鲜啊,让你吃了一个还想吃下一个。

刺槐花不仅可以做包子馅,还可以搅入面糊煎油饼,别具风味。

我特别爱吃刺槐花包子,可是刺槐花的花期很短,只有几天的时间。每年五月,父母一看刺槐树长出花蕾,就踩着凳子或者梯子,手举镰刀,仰着头伸直了胳膊勾下花朵最嫩的刺槐枝,然后不辞辛苦地做那些繁琐的工作:掳花、烧水、焯花,捏团、调馅、包成包子……我不知道父母做这一切的时候是不是也会累?但是我知道,每一次看到我香甜地吃着刺槐花包子,父母的脸上是一脸满足的微笑。

现在,父亲已经离开人世!每年,母亲依然会为我包刺槐花包子。年年岁岁花相似,可是,我却再也没有办法在吃刺槐花包子的时候看到父亲慈爱的微笑!当我手捧母亲递给我的热气腾腾的刺槐花包子,我的泪水盈满了眼眶——我品尝到的,是浓浓的亲情;我想到的,是父母善良淳朴的为人。

五月槐花香!

五月槐花香作文

2五月槐花香

槐花开了,开的正是时候。

“日晚倦梳头”,五月的南开园有着少妇般慵懒的美态。当敬业广场的西府海棠轰轰烈烈极尽一时之炫而燃烧殆尽之后,马蹄湖的荷花仍在酝酿着仲夏夜的梦幻舞会而默然无声。此时的南开园青黄不接,疲态尽出。所以我一直期冀有浓墨重彩的红花绿叶来撕破这种沉郁的格调。但令我始料未及竟然是久违的槐花,与这份格调相得益彰,恰到好处。

夏至未至时节,津城却俨然有了盛夏酷暑的威严。头顶着烈日骄阳,我孑然而行于南开园。神思游离之际,一缕幽香拥我入怀,沁人心脾。这清香熟悉,却一时难以叫出名字。举目四寻,发现竟是阔别已久的槐花,香远益清,迎风而立。

我不禁惊呼,槐花竟已然繁华如此了。眼前的这株槐树,正是春秋鼎盛之时。枝桠有如坚实的臂膀交迭,绿叶有如发须般蔓延,但槐花却如灯笼般层层点缀,挂满了整个枝头。我从未见过如此繁盛的槐花,满树的枝叶浓密却丝毫不能掩盖槐花的风采。每一穗槐花如灯笼般在绿叶中密密匝匝的点缀,像是绿色瀑布中激荡起的朵朵水花,灿烂洒脱。花穗上部的槐花已开至鼎盛,花瓣如白帆,蓄足了阳光的膂力就要远航;又仿佛是piano上的白色琴键,阳光下跳跃着曼妙的音符。而处在下部的槐花虽含苞待吐,但鹅颈瓶般曲滑柔嫩的腰身却已包裹不住内心的激荡,陈年佳酿般芳香喷薄而出。这清香清澈如春之雨水,幽谷之歌声,不妖不艳,不会惹人窒息。

“槐林五月漾琼花,郁郁芬芳醉万家”。内心的疲惫瞬间烟消云散,更令我惊叹的是,在南开园,此般槐花竟然举目可见。而我,身处南开园已两年,花开也已两度,竟然没有察觉!这是怎样的悲哀与自责啊!

我暗暗提醒自己不能再次错过这个槐花季!赏花兴致油然而起,索性将身边的事情推之脑后,尽情徜徉于槐花遍缀的南开园中,或拍照留影,或啖食花瓣,好不尽兴。乘兴与尽兴皆得之,但我仍然觉得若有所失了。

故乡有一株古槐。

村子的东南角是空地,我们那里称之为场(方言中读第二声的)。刈麦秋收之时,这里是晾晒的地方,而闲暇之时,场北角的那株老槐树就成了大家唠嗑斗牌的好去处。槐花开放的时候,经常可以看到黝黑矫健的老农,只脚踏树下的磨刀石上,手里的镰刀嚯嚯作响,越来越亮,直到和那槐花一样时,老农才收手,坐在磨刀石上,望着麦浪滚滚额原野,磕磕手里的烟枪,悠然惬意地吮吸吐气……

我不知道那株槐树经历了多少载的风霜洗礼,我只依稀记得,树干上皴裂的褶皱有我手掌那么厚。我也不清楚它花开花落多少次,但我清楚的是,槐花浪漫之时,也是我难得的大快朵颐之际。

槐花是可以吃的,而奶奶就是做槐花饼,粉蒸槐花的好手。依稀记得,弄堂里走出来一个老太太,头上戴着蓝色的缀花手帕,端着长长的竹竿,颤颤巍巍地走到槐树下,眯着眼,轻轻地将槐花打下来,然后一只手攥着衣服前襟,俯身将槐花起来。打下来的槐花用簸箕盛着,老太太会把花茎一颗一颗摘除,然后洗净,晾干,和着细细的棒子面,拌的匀匀的,上笼屉蒸熟,然后再和着豆油细细翻炒,佐以各种调料,就是美味的粉蒸槐花。槐花饭嚼在嘴里,松软嫩滑,唇齿皆香。而我竟然可以为了一饱口福而在厨房里转悠小半天!

后来奶奶去世,我也就再也没有吃过这般的美味。再后来,随着村庄的变迁这株古槐轰然倒地,而我就再也没有见到过如此繁盛槐花了,直到今日……

惆怅缅怀之际,我似乎看到,戴着蓝花帕的老太太,端着粗瓷碗,颤颤巍巍地走出弄堂,声声呼唤我去吃槐花饭呢……

3五月槐花香

一阵香味袭来,是窗外的槐花开了,它似乎在提醒着我五月的到来。我一头栽倒在床上,闭上眼睛,思绪飘回两年前。

记得那次父母要出差,便把我送回乡下李奶奶家。我至今依然清楚的记得村口那些开着小白花的大槐树,而李奶奶家就是离村口最近的一家。一进家门,李奶奶便笑盈盈的出来迎接,一边领着我们向里走,一边捏捏我的脸蛋,“这孩子长的真白净,越看越喜欢!孩子在我这,你们放心!”爸爸妈妈听了放心的笑了,不一会便离开了李奶奶家。

爸爸妈妈一走,我眼泪就掉了下来,越想越委屈。这时,李奶奶走过来笑着对我说:“孩子,这么快就想妈妈了?”我抬起头,哽咽的看着她。

“来,孩子,我领你去摘槐花,你肯定高兴,我们这的孩子都喜欢这个。”说着拉着我走出小院,来到几棵树下,这树我认识,是槐树。在我的卧室窗外也有一棵,每次一开花都特别香,可是这有什么稀罕的。李奶奶拿着一根长长的竹竿,上面还有一个钩子。伸向一串小花,轻轻一勾,那小花就掉了下来。说:“孩子,你尝尝,这花特别甜!”什么,我头次听说这花可以吃。我将信将疑的拿了一小点放到嘴里,“哇!真甜!”李奶奶笑了,“多摘些,晚上呀,我给你做槐花饼吃。”

槐花饼?一定很好吃。在美食的诱惑下,我来了动力,拿起那个大竹竿学着李奶奶的样子,摘起槐花来。李奶奶就一直坐下树下,静静的看着我。不一会,我就摘了一小筐,然后李奶奶拿着走进小院开始做槐花饼。李奶奶一边在灶台忙着一边笑着给我讲一些村里的趣事,把我逗得咯咯笑,让我忘记了离开父母的伤心。

没多久,槐花饼出炉了,那种淡淡的清香充盈着整间屋子,我迫不及待的拿起一块塞到嘴里,那种味道让我特别难忘,从那以后我总是缠着李奶奶给我做槐花饼。每当我回忆起那段时光,眼前总浮现出一幅画面——我和李奶奶站在那缀满小花的大槐树下,地上也铺满了小花,李奶奶一直慈爱的看着我。

后来,爸爸妈妈把我接回家,回到家以后,我经常想起李奶奶,没事就给李奶奶打电话,第二年,李奶奶还托人给我带来了做好的槐花饼,还在电话里对我许诺,以后年年五月都给我做槐花饼。

可事实上那次是我吃的最后一次槐花饼,李奶奶在不久后就去世了。当妈妈告诉我这个消息时,我哭得很痛,我再也见不到李奶奶了。

又一阵浓郁的香味飘来,将我从回忆中拉回,我走到窗台,看着窗外的槐树,嘴里喃喃的说:“李奶奶,您在天堂好吗?我好想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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