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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亲爱的,爱情没有阶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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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你怎么不在我身边?我很想为了你快乐一点,你感觉到了吗?

再见亲爱的,爱情没有阶梯

Part 1 有些人注定只是相遇,相恋,相守却只是可望而不可及。

人的一生当中有无数个三年,可对于一个女人的青春而言,三年的青春是一个怎样的概念?都说女人的青春稍纵即逝,眨眼就在青春的尾梢上徘徊。当一个女人把生命中最灿烂,最耀眼的光阴付出给了等待时,才会彻骨的明白,有些人注定只是相遇,相恋,相守却只是可望而不可及。

从单位上出来,已是清晨,通宵达旦的工作对于她来说,已是家常便饭,只因她是个白衣天使,可谁又会是自己的天使呢?思绪在浑浊的空气里飘渺着。回到家赶紧冲了个凉,背上背包,一路小跑着来到了车站。还好,车还没开,总算赶上了。她吐了吐舌头,为自己这一路的小跑没白费开心的笑了。这样的追赶,似乎已经是生活的一部分了。通往欣呆着的城市的客车,她已经不知道坐了多少回了。一个盹,就能知道车子行驶到何地了。她有些惊讶自己竟然如此的聪明,只是,再聪明的女人一旦遭遇爱情,IQ都是零。她也不例外。

盈沫的处女作《只是,不能陪你一起老》,在网络里引起了很多人的共鸣,也因此认识了欣,开始了她为之三年漫长等待的爱情生涯。当文章在不同的网站转载和流传时,潮水般的争议和评论在网络上涌动着。她只是笑看而过。生命只是一个漫无目地漂泊的过程,无数的擦肩而过,只是为了证明过程的存在。她说她不相信永远,不拥有期待,也不需要承诺。直到欣的一句话,让她的心在黑暗状态有了渴望阳光的冲动。或许这就是宿命。欣一直关注着她的一切,在博客里心情微小起伏他都能敏感地觉察到。他告诉她,她如此长久地诉说,苍白的生命如何沦陷那些苍白的爱情?灵魂的书写只为遇上一个相知的人。轻易的,就俘虏了她的心。

三个小时的颠簸,终于见到了日思夜想的欣,

“欣,想死我了,好想你。”嗔娇着,扑进他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了他。只有这样抱着,她才真实的感觉到他的存在。他身上散发的淡淡的烟草味,让她知道这是真实,此刻,他正拥抱着她。距离产生美,距离却也同样产生幻觉,幻得幻失的错觉。

“傻瓜,我也想你,等我一年,功成名就后迎娶你,结束这相思之苦。”

“欣,我们结婚吧!我们可以共同打拼未来,我忍受不了分隔两地的相思之苦。我想你!很想很想!”说着,泪就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从网络最初的虚幻走进了真实。他一直告诉她,她是他的宝,要好好地等着他,来娶她进家门。她一直坚守着这个承诺,在漫漫的黑夜,忍受着相思的煎敖,等着守着。其实她很早就和他说过,她不是一物质女,她需要的不是他功成名就后的富贵和生活的安逸。她要的只是两个人的相伴,现在,将来,来世。可他却说,他是男人,不能让他所爱的女人跟着他受苦,理应给她最好的一切。她最终明白,男人和女人永远是有着本质区别的。女人想用相守不离,至死不渝的爱来承载一生,而男人却需要用物质来承载爱及其它。

“恩,好。我等着。”欣抬手抹去了她眼角的最后一滴泪。她感觉到心仍在流着泪,汹涌澎湃着。

很多时候,她都是一个柔顺的没有怨言的人。她常感觉到自己的寂寞或者寒冷,却不会轻易言语。只是偶尔会在博客里写下她的不安,躁乱,和迷茫。大多数时,这样的追逐和奔走在两个城市间,仍是甜蜜和开心的。因为她知道,那个繁华的都市里,有他的等候,有他的焦灼盼望,有他的承诺,给她一个家,一个停靠的站台,一个深情的怀抱。她守着他的承诺,痴迷地追赶着这个梦,在往返的路途,乐不思蜀。

Part 2 坚守的那些漫漫等待,焦灼了心智,相守近在咫尺,却远在天边。

他,一直是她笔下书写的魂,她依旧固执地想要他,是她用来长写的主角。想要浓烈的爱,刻骨的占有,一辈子。那些真挚,不参世俗的纯净,那些融进骨子里的铭记。那些放在心底的牵挂,那些入微的体贴照顾,那些平实的拥抱。渴望相守,不离不弃。想要每天清晨醒来时,就能看到他的脸,真实的触摸得到。她常作梦,梦到她们一块手牵着手,逛街,买菜,做饭,相拥着看电视,随着剧情的起伏在他的怀里哭得一踏糊涂。却只是作梦,梦一场。醒来,只有自己一人。

忍受不了相思的煎熬,她又踏上了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客车。“欣,我下午就到啊,我想你了。”以为,相思之苦的倾诉会换来欣的怜爱,“到了联系吧,我忙着,很累。”握着电话的手在空中以孤独地姿态缓缓垂落。

她沉默了。对以往的那些深情,那些承诺,她动摇了。记得他曾说过,要她放弃这小城的一切,到更大的都市里去闯荡,人要有追求和进取。她只是笑笑说,这里很好啊。这里的空气很新鲜,这里的小吃很特别,这里的latte 不像水,这里的夜景很有感觉。其实,她是一个恋旧的人,不喜欢新鲜的事物及其它,喜欢穿旧得不能再旧的牛仔裤,如对人,固守,专一,深情,飞娥扑火般。可她很想,有他陪在身边。

“欣,陪我去散散步吧,想和你牵手漫步江边看星星。”拽着欣的胳膊,撒娇道,脸底尽是小女人的妩媚。

“我累了,想睡觉了,日子都忙得焦头烂额,难得清闲了一天。”说完,欣径直躺在了宾馆的床上,不再说话。

她不再恳求,落寞地打开电脑。他的酣声渐渐响起,竟然就这样沉睡了。外卖送来的饭菜还留有余温,可他们的爱情却已冷却,温暖不再。恋人间的小甜蜜对于她来说,都只是梦境里的甜美。有时她在想,宁愿在梦里一千年,都不愿醒来。堆积在心头的委屈,在欣酣声的刺激下,终于火山般爆发。

“你给我起来,说清楚,到底还爱不爱我?我们还有没有未来?”歇斯底里般,她疯狂地摇动着欣,好象要把这些年来的不安和苦闷一并发泄出来。

“你又发什么神经啊!还让不让人睡觉?”睁开双眼,欣给了她一记白眼。

“不让,不让,不说清楚,不让睡。我老远跑来只想和你说说话,想你陪陪我,你呢?我想结婚!”清秀的脸孔因撕吼着而几近变形。

“不可理喻。”欣带着愤怒,甩开房门,绝情离去。

凌晨快两点的时候,她在陌生的,空荡荡的黑暗的马路上狂奔着。这个城市是空的,她的心也空的。好不容易的相见,本该是甜蜜温馨的,却因为她的要求,她想结婚,想放弃这般漫漫地等待而不欢而散。他曾告诉过她,现在还不是时候,等到一切成熟时,等到他打拼到能够让她享受安逸的物质生活时,他一定会来娶她,只要她仍愿意嫁给他。温暖的眼泪流在脸上是刺痛的,刺心的疼痛。

在肮脏的车站里,她找了个角落坐下来。等到天亮时,她想她就可以买到一张回程的车票,离开这座本与她无任何关联的城,回到她的窝。她寒心了,三年的执守和深情换来的竟是今夜的丢弃,在这举目无亲的都市里,她听到自己支离破碎的声音,在这个无声的瞬间。侯车大厅里空气浑浊,灯光刺眼,一些衣着褴褛的人在长椅上睡着,地上是随处可见的垃圾。她蜷缩在角落的椅子上,胃突然痉挛的疼痛起来。突然她想起记忆深处的一些语言,欣曾对她说过,我比你高,天塌下来,有我顶着。廖廖几个字,却温暖了她的孤独已久的心灵。但是他依然没有离开了他。她注定了是一无所有。这样的记忆在此刻是否是温暖的,能否安慰这一刻的疼痛和狼狈不堪?

Part 3 一样的名,不一样的男子,三一只是一个代号,就象爱情,只是两个字而已。

“欣,我动摇了。我好累!”当她对着电话里说出动摇两字时,心纠结的疼着。

是手还是坚持是种选择,我是个守旧的人,可能我的感情很木讷。我想在自己的事情上有个前后顺序,每个时间段里都会有一个重要的事情,其他的事情并非不重要,只是会放在上面的精力和时间会减少,比如感情和爱人相处的时间,这并不表示我不重视。”欣的声音宛若从天堂而来,她竟然感觉到不真实。

道,在感情世界里,爱情真的是女人的全部,却只是男人的一部分吗?”哽咽着,她只觉得心在慢慢失去知觉,几近麻木。

“盈沫,还不懂吗?比如说我心里有人个,可我并不一定每时每刻都在想着她,或许不是每个时刻都是全身心在想她,但是她一直在心里都有个位置。”欣渐渐失去了耐性,声音里充满着躁动不安。

“可是我想结婚,我想有个家。女人的最终回归是家庭,漫漫的等待,我恐慌,不安。”

“男人在外面的现实是金钱和事业,可最终的回归也是家庭和婚姻。我是爱你的,而且习惯了有你的存在。我想带你离开你的小城,可是我怕你受苦,我不想强求你留在我身边,只是如果没有好的物质基础就这样结婚过日子,对你不公平。”

“可是亲爱的,你为什么不在我身边?”执守这遥遥无期的爱,还是丢弃迷茫的未来,成了她心头的一个结。谁说过,爱得太久,终会离散。爱经不起流年的折腾和距离的相隔。

她告诉自己,她只是一个迷途的孩子,她丢失了对他的期望和等待,也没有留恋。痴守的心在漫漫,荒芜,焦灼的等待里,失了耐性。她在意的,只是归宿的温暖,只是让她释放所有情感的男子,并不是奢华的物欲。她想,或许离开他会象他的到来一样,或许他从来就没有真正属于过她,她们只是彼此的路过而已。

三一的出现,她一直以为是宿命的安排,是躲不掉的注定。她从末直呼过他的全名。

“今年三十一吧,要不我叫你三一好了,直接,明了,名字只是一个代号而已。”三一的名字和欣的一样,只是姓不同而已,三一只是一个代号,就象爱情,只有两个字而已。

三一是她所想要的男子,陪着她做饭,看电视,散步,喝酒,唱歌,开心时陪着她疯,难受时陪着她哭,只是习惯了欣,另外一个欣常让她陷入幻觉里。

“三一,我想喝酒,你陪我吧?”已经一个星期欣没有给她打来电话了,渐渐地烦躁,坐立不安。

“好,我陪你。”三一眼底那抹心痛,她其实早已捕捉到了。这漫长的等待,心已渐渐苍老,她已不再相信爱情,却相信世界的某一处有一个人,一直等在那里,或许那个人就是三一。孤独的等待里,流逝了青春的张扬,已经忘记她曾经在漂泊途中坚持的孤寂和流离。

灯光交错,她频频碰杯,与相识的人,陌生的脸。举起酒杯,说着一些客套的话语,依附着轻盈的,灿烂的笑,一杯杯的,大口大口地饮入嘴中。只是藏在眸子深处里的忧伤,无人看透。酒杯中的液体透明清澈,一望见底,可人的心为何如此混浊,难以捉摸。女人心,海底针,这话她不赞同。她说她的心,犹如这杯中酒,干净纯粹,而他的心,却象天边飘过的那一片云,可望而不可即,永远不知道,下一秒他会飘向何处?

“三一,想一个人静静,你先回家吧。”欣的脸在她脸前晃动着,此记得,她只想一个人呆。

“好吧,你小心,有事打我电话。”

步履凌乱的走在清冷的大街上,昏暗的灯光下背影拉得很长很长,形单影离人凄凉,泪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滑落脸颊,歇斯底里站在大街的十字路口,哭喊着,一遍遍地叫喊着欣的名字,回应她的只有散落在不知名角落里的回音。她知道她不爱三一,可此刻只有三一才是真实的存在,有温暖,可以触摸。她感觉到灵魂里一半的清醒和一半的麻醉,像一条鱼,游离在陌生拥挤的人群里,找不回最初的自己。酒精能使一个人变得简单和透明。可是,那存留在体内的温暖会逐渐变得寒冷,如置腊月。

江南的四月,春光明媚,万物妖娆,盛开的一季温暖,苏醒了冬的萧条。一抹刺眼的阳光从窗帘的细缝里,争先恐后地蹦入房间,不偏不倚地直射在盈沫的脸上。头,撕裂般的疼痛着,那抹阳光刺得她睁不开双眼。翻个身,又迷糊地睡去。盈沫房间的窗帘布是双层的,如同宾馆一样,加上了隔热隔光的那层重布。她说她喜欢在黑暗里生活,就象暗夜的精灵般,只有黑才能让她有安全感,不论黑夜还是白昼,总是习惯把家里的窗帘全部拉上,拒绝阳光的围绕。

似梦似真的境况,让她终于不能再睡去,支撑着单薄的身体,跌跌撞撞走到窗前,拉开窗帘,阳光象赶集的孩子一样,追赶着迫不急待地涌入房间,转眼间,满满一屋的明媚与温暖,可她的心却仍是冷冰冰。床头柜上,欣托礼仪公司送来的玫瑰花已经渐渐凋零,突然她觉得,这一朵一朵的花,没有了爱的浇灌,没有了爱情的保鲜,盛开和枯萎竟会是如此的寂寞。她害怕了,绝望般地恐惧,掌握在手心里的,只有肌肤的温度以手心的余温,那曾经炽热地,疯狂地爱恋,无迹可寻地消沉了。

Part 4 他想把她变成一盆养在阳台上的绿萝,血染红了她的手,最后一切在注定中毁灭。

她和欣看上去,仍是好好的。疏离而平淡。他想把她变成一盆养在阳台上的绿萝,或是一只宠物。水和阳光,食物,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犹如漫长的等待,不变的爱情,不变的那颗心。

或许婚姻是对所有不安,恐慌的最好完结。她不知道三一是否真的爱她,只知道三一让她有了被宠爱,被人放在手心时疼爱的感觉。终于,她决定放开欣。找个爱自己的人结婚,等待爱回归家庭的日子太遥远。欣终究只是路过的站台和错过的风景。她累了。

“欣,我们分手吧。我放弃坚守了。”平静地说完,不等欣有任何的回话,就挂断了电话。她把自己抛入黑暗的房间里,燃起一支烟。她常常在电话里对着欣一遍遍地重复着,我们有多少时间能浪费,电话再甜美传真再安慰,也不足以应付不能拥抱你的遥远。张美琪的那首《亲爱的,你怎么不在我身边》,在遥遥无期的等待里一直与她相伴,她学会了抽烟,用点燃一支烟的时间,将孤寂绽放在流年的暗夜里。黑暗,仍是她的最爱。女人其实不爱烟,爱上的只是燃烧时的痛,那份灼热。她在心里默念着。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半夜三更了,哪个啊,盈沫直犯嘀咕。打开门,欣那俊美的脸印入眼帘。“你怎么来了?”转过身,径直朝客厅走去,对于欣的半夜追赶而来,没有一丝的问候。“盈沫,为什么?坚守了三年,为何在最后放弃?”欣激动地朝她呐喊。她看看了欣,拿起水果刀,削起苹果,冷漠得如同冰山临近。“我想结婚,你给不了,事业是你的全部,我只是点缀而已。”头也不抬地她回答道。

“忘记了给彼此的承诺吗?相濡以沫,不离不弃。你忘记了吗?”此刻地欣就象个疯子般失去了理智,拎小鸡似的把她从沙发里提了起来。“我忘了!你还好意思指责我!一个人的日子过一天就象一年,我也想为了你快乐一点,可你留给我的只有无尽的黑暗和等待。”心底的委屈,潮水般倾泄,被欣的指责激怒得失去了理智,对峙着。“为什么?为什么?”欣发狂般摇着她,她只想挣脱他的束缚,他的控制,她用尽吃奶的力量与欣撕扯起来。

突然,她感到手上一股暖流袭来,伴着扑鼻的腥味,欣的身体渐渐失去了平衡,摇晃着慢慢地倒下了。大片大片的血从欣的身体里向外狂流,瞬间就殷红一片。踉呛着,她一步步后退,水果刀在颤抖中咣铛掉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不,不,不,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她哮咆着撕心裂肺的叫喊着。幽怨的眼神,慢慢消逝,欣在无尽的懊悔中闭上了双眼。

张美琪那首《亲爱的,你怎么不在我身边》缓缓地从房间里传出,透过血腥,清冷的夜,与欣的魂一块儿飘荡在暗夜无边的空寂里。

故事的结尾:

欣死了,盈沫被判故意伤害罪入狱,三一就象人间蒸发一样,从此没有再出现,三一的消失在盈沫伤痕累累的心头再次给予一次重击,身心的疲惫使盈沫疯掉了,直到今日,仍在精神病院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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